鷓鴣哨笑了笑,「希望吧,人來了!」
坐在五菱宏光里,朝著墓園的入口看去,一輛很普通的殯儀館的車輛進入了墓園,幾個身著普通衣裝的工作人員走下車,他們中間放置著張龍的骨灰盒。
而在殯儀館車到了沒多久,一輛中型麵包車停在了殯儀館車旁側,車子上下來了七八個人,他們都是張龍生前的親人。
鷓鴣哨看到了張龍的妻子,一個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女子,即使是在這樣的地方,她的口紅色號也清楚顯示著十三號,最顯眼的名貴聖羅蘭紅。
鷓鴣哨躺在座椅上,「開始吧!蛇神!」
蛇神顫抖,「開始!」
此刻車外傳來了敲擊車窗的聲音,鷓鴣哨朝外看了一眼,那是一個和自己一般無二的男子,他穿著自己在國外混時候常穿的黑長大衣,再配上圍巾和皮手套,墨鏡帶上,一米九多的大高個下,身上彌散著煞氣和冰冷,一看就是道上的大哥級人物。
鷓鴣哨道,「我的扮相,還行。」
蛇神道,「自己吹自己,很有意思嗎?你應該誇我的幻術牛皮!」
雨水淅淅瀝瀝,鷓鴣哨的替身幻象皮鞋踩在水滴里,他端著一束花,踏著一層層階梯走了上去。
張龍的墓坑已經安排好了,骨灰盒也已經下葬了。
接下來就是送花默哀環節。
家屬們一個個走過張龍的墓前,花朵伴隨著雨水,襯托的整個陵園幾分霧氣。
一個黑色長衫人影走了來,他右手舉著黑傘,左手捧著一束花,緘默的走向了張龍的墳墓,張龍的妻子看到陌生人來,在看著對方難以言喻的殺氣和迫於臉頰的強勢,她有點慌亂,她哪兒見過鷓鴣哨這樣向死而生,一輩子都在打打殺殺中度過的狠人。
鷓鴣哨替身完美繼承了鷓鴣哨的氣場,讓她一句話也不敢說,她猜測也許是給別的墓送花的,不要擋了大哥的路。
然而鷓鴣哨替身在張龍墓前停了下來,他躬身行禮,雨水落在了腳下,他把花放了下來,畢恭畢敬鞠了三躬!
這一鞠躬,讓那家屬們傻了眼,怎麼回事?這位大哥是不是拜錯人了?
而就在這時候,更可怕的一幕發現了,鷓鴣哨替身站在張龍墓前,背對著眾人,抬起了手,雨聲嘩啦啦里,家屬們看到,背後地方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了幾乎一模一樣打扮,浩浩蕩蕩足足五百人的黑衣人大隊。
每一個黑衣人都單手拿花,單手撐著黑傘,畢恭畢敬朝著張龍的墓鞠躬,整個場面肅穆到了極點。
雨水落在家屬和殯儀館人員的臉上,他們的臉頰麻木而震撼,這麼多的大哥,他們是張龍什麼人?
濃妝艷抹的張龍妻子臉色發白,她的眼裡,那個一文不值,唯唯諾諾的窩囊廢老公什麼時候結識了這麼多大人物?他為何從來沒有給我提起過?她再想起之前時候父親殺了張龍,看著這麼多黑衣大哥,張龍妻子瑟瑟發抖,臉色發白,她很害怕,會不會這些大哥,把她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