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裡,鷓鴣哨坐在陰陽井井口,一言不發,他的心情很沉默。
這種時候,作為祖師爺的張小辮只是默默拿了一根煙,遞給了鷓鴣哨,「抽嗎?」
鷓鴣哨沒說話,接過來煙,右手還是很顫抖,「如果我當初回頭看看,也許我還能把我師弟救活的,對不對?祖師爺?」
張小辮看著面前的柱子,念道,「不對。」
鷓鴣哨道,「為什麼?」
張小辮道,「你師弟老洋人的心當時已經死了,你明白嗎?」
鷓鴣哨看著張小辮,「心死了?」
張小辮道,「老洋人和你不一樣,他不喜歡這種到處流浪到處冒險的日子,他是那種很隨和的人,就和你剛給我說的話語一樣,他只是想做一棵普通的桃樹,正常的生活,他理想的日子就是和你和花靈,一起找個安靜的山村,大家相伴到老,而不是跟著你到處流浪,到處去尋找所謂的雮塵珠。」
鷓鴣哨道,「可沒有雮塵珠怎麼能相守到老啊!」
張小辮決定不和鷓鴣哨爭論了,這筆到現在腦袋還沒轉過彎來。
老洋人圖的不是什麼雮塵珠和相守到老,而是有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
鷓鴣哨想的是讓老洋人能善終,讓大家恢復成普通人。
他現在還一直認為自己沒錯,他還沒理解老洋人的初衷,這個死腦筋的,講不通的。
就在這時,門外地方一個人影急匆匆的沖了進來,赫然是陳玉樓,陳玉樓火急火燎的看著面前倆人,急躁不堪,「我說你們在這幹嘛呢?你們知道不知道,我的怒晴雞快掛了!」
張小辮看了一眼陳玉樓,「掛了就掛了唄!」
「不行啊!」陳玉樓看著張小辮,「怒晴雞要是沒了,我也不活了。」
張小辮抬起大拇指,「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一定要說到做到啊!雙喜臨門了屬於是啊哈哈哈!」
陳玉樓呲牙道,「我死之前,一定拉你倆一起死!」
鷓鴣哨看著陳玉樓,「你想怎麼辦?」
陳玉樓道,「我要怒晴雞吃了六翅蜈蚣!這樣怒晴雞就可以進化了!」
鷓鴣哨道,「那個飛天蜈蚣那麼大個,說句不好聽的,切開來,拉直了都是你怒晴雞的兩倍大,怎麼吃得下去?」
陳玉樓比劃著名,「切麼!切成小塊小塊的!我已經設計好了,把飛天蜈蚣拉到下面,到時候黑貓和金貓一邊一個按著蜈蚣,鷓鴣哨你不是能變身鋒利無比的穿山甲嗎?你變個穿山甲把那飛天蜈蚣切開,到時候我怒晴雞就可以吃了麼!」
鷓鴣哨聽著陳玉樓的荒謬話語,不屑一顧,「沒興趣!我不會去幫一個上次差點把我砍死的所為親兄弟。」
陳玉樓看鷓鴣哨和張小辮都無動於衷,陳玉樓道,「這樣吧,你們幫我怒晴雞一次,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一個關於滇王墓的秘密。」
張小辮饒有興致的道,「滇王墓的秘密?你知道?要不把秘密先說來聽聽,我們再出手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