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辮,鷓鴣哨一躍而起,緊緊相隨,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里。
溝壑深處,怪石嶙峋,飛天蜈蚣瘋狂的想要朝著山下跑去,可是面對穿山太歲,他的逃跑速度卻是慢了很多,穿山太歲一躍而落,不偏不倚擋在了飛天蜈蚣的正面前。
飛天蜈蚣看著比自己小一半的穿山太歲,怒吼一聲,就要和鷓鴣哨火併。
鷓鴣哨揚起巨爪,一個老猿捧桃,把飛天蜈蚣的上半身支撐了起來!
趁此機會,金色,黑色光影落下。
金絲虎紋貓,烏雲踏雪貓齊齊落下,顯露真身。
三足蛟,金狻猊,分別撕咬住了飛天蜈蚣的前後部位。
趁此機會,穿山太歲,一個漂亮的滑鏟,直接在飛天蜈蚣堅韌無比的外甲上切出來了一道可怖的裂痕,那裂痕之中流淌出來肉眼可見的腥臭血氣……
「咯咯噠!咯咯噠!」
怒晴大公雞艱難的從這些亂石溝壑里擠了進來,大公雞火急火燎的,仿佛趕著上廁所一樣,衝殺而來,鐵嘴戳入了鐵蜈蚣被撕開的傷口裡,噗呲一聲,仿佛是吸果凍一樣,整個飛天蜈蚣的身軀都繃直了,就好像觸電了一樣,詭異無比。
怒晴雞的臉瞬間變成了慘綠色,這顏色讓張小辮感慨,「陳玉樓,你這個雞,不會是中毒了吧!」
「開什麼玩笑!」一側的司馬灰道,「這東西對於怒晴雞就好像是酒對於酒鬼,可能這個酒分量太大了,年份太久了,有點上頭,中毒怎麼可能?」
果不其然,如司馬灰所言,怒晴雞的臉色很快的恢復了正常,怒晴雞噗呲噗呲的吸收,不過是十分鐘不到,一條諾大的飛天蜈蚣被大公雞吸成了蜈蚣干,可怒晴雞仍沒打算放過蜈蚣干,金爪飛快的扒拉,把蜈蚣切碎成一道道的碎屑,每一塊都直接生吞入肚,不住發出幸福的咯咯叫聲。
「成了。」
鷓鴣哨變回人身,「現在可以說秘密了吧。」
陳玉樓道,「其實這個秘密,沒有什麼可言,我們去大殿裡,那面記載著很多關於這個墓的信息,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鷓鴣哨一愣,「你什麼意思?你是說,秘密就在大殿裡?」
陳玉樓道,「是。」
鷓鴣哨道,「你騙我的吧,大殿裡哪兒有秘密,我在那呆了那麼久……」
陳玉樓道,「鷓鴣哨,你什麼文化水平,我還是知道的,那些記載的字跡,用的都是一種很稀少的少族字跡,如果我沒猜錯,現在三叔他們應該已經找到相關的記載了,我們現在上去還能跟上三叔解讀……」
張小辮聽此,「墓的秘密就在眼前,但是你不說,按照你的話,我倆出手幫這個忙,等於是白忙活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