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先秦時期,秦軍來犯,滇王逃竄入此墓,大秦陰陽家大司命受命修建青銅門,把滇王徹底封印在了裡面,順道著大司命把這裡的石像重新裝裱了一下,搞成了秦的風格,看看這馬鬃鞭和八字鬍,這石像和兵馬俑簡直沒啥兩樣。」
「最後是戾太子時期,戾太子時期田千秋送太子入墓,後又離開。」
吳三省說完,潘子急忙鼓掌,「還是三叔有水平!」
眾人也紛紛吹捧起來,吳老三客氣的揮手,眾人小心的避開那些守墓的石像石兵,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鷓鴣哨一邊走,一邊用手電燈照耀著石像邊緣,「要說精美程度,還的說漢代,真的是精品,不管是做工還是這個體態,你看看這個漢代仕女捧壺像,這水壺上還有標記呢!嘖嘖,這個精美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張小辮微微一怔,「標記?」
吳三省猛地把手電燈對準了那漢代仕女像的捧壺上,捧壺的上面隱隱雕刻著幾個模糊的比劃,那比劃看起來就好像是鬼畫符一樣。
張小辮看著這些鬼畫符,眉頭緊皺,額頭上浮現出來了一滴滴的汗珠。
張小辮這等模樣,讓吳三省頓覺不妙,「元叔,出事兒了嗎?」
張小辮緩緩道,「五猖兵馬壇下印!」
白勝道,「這是什麼意思?」
白勝的話語還沒有落下,背後地方,猛地一人痛聲,「啊!」
眾人齊齊回頭,只看到,背後地方白家族人里,一個年輕的族人手中的長刀猛地對準了自己身側族人,長刀呼嘯沖滅,把自己身側的那人直接砍掉了一條手臂。
「瘋了嗎?」白勝怒火中燒,「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自相殘殺!是要被族規處罰的!」
那出刀砍人的白家族人緩緩抬頭,那是一張二十七八歲的臉頰,很乾淨,很淳樸,但是現在卻流漏出一臉的麻木不仁,他的雙瞳徹底化作了白色,沒有了瞳孔,他手裡的刀對準了擺上,身影猛地加速!
「轟!」
緊要關頭,呂奉仙擋在了白勝面前,和那失控的白家族人撞在一起。
呂奉仙強大的力量,直接一拳把那人的刀震飛了出去。
就在呂奉仙要把這人拿下時候,那人卻臉上漏出一抹邪笑,更快的雙手化作利刃,居然朝著自己的心口剜了下去,血猛地從他的心口濺射而出,心血朝著四面八方散去,凝在半空沒有落下,變成了一層淡淡的血霧血瘴!
血瘴落在眾人身上的瞬間,那些個人紛紛低頭躬身在了地上,他們痛苦的抱著頭顱,仿若受到了某些詛咒,而等到他們再站起來,雙瞳已經失去了瞳孔,只有白色的蒼白瞳仁,他們一個個麻木的站在原地,仿若活死人一樣。
潘子急忙道,「三叔這算是,喪屍化了??」
吳三省抬手,「散開,這些人碰不得,散開!」
「快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