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聽著陳文錦的話,笑了出聲,「陳隊長,若是沒有十足把握,我怎麼會來斬獻王?」
陳文錦吃驚道,「黑帝什麼意思?黑帝已有排布?」
徐明笑呵呵道,「此中奧妙,現在說,還太早,我這樣給你打個比方吧!看過《讓學》這一部電影嗎?」
陳文錦道,「有些時候我也會去人間游離,《讓學》這部電影最近三十年都很出名,我當然看過,鵝城,黃四郎,張麻子麼!」
徐明道,「湘西就是鵝城,邊陲之地,窮鄉惡民,不堪造化!獻王就是黃四郎,有勇有謀!城南兩大家族呢就是你家大小姐和諸子百家的勢力,這諸子百家包含了儒家,陰陽家,墨家!我第一次進入滇王墓,那是第一次入湘西,走的是悄悄進村,打槍不要,我尋思著能夠以平常人的身份和他們好好交朋友。」
「然而,獻王是怎麼款待我的?鴻門宴,想致我死地!沒弄死我後,又給我搞了一手所有的鍋都是滇王背,滇王成了他的替罪替身,結果我沒殺替身滇王,然後沒辦法了,他就賜給了我一座機關城,希望我拿了好處圓潤的滾蛋!這就好像是當初黃四郎給了張麻子一大批的八十萬兩銀子讓張麻子滾蛋一個道理。」
「可惜張麻子他回頭了。」
「然後,我也回頭了。」
「張麻子回去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明確的和黃四郎對著幹!直接放棄綏靖策略,槍桿子裡出正義。」
「我這次去獻王墓,也是同樣一個道理,我也會放棄虛情假意的合作策略,一對一的和獻王唱反調!」
「至於那些紅塵客?那些紅塵客不過是鵝城裡的鵝,誰贏了他們就會幫誰!他們沒有正義邪惡,他們只是一群鵝。」
陳文錦忍不住打斷了徐明的話語,「你要是和他對著幹,你會死的更快!」
徐明念道,「我不這樣做,就能活下來嗎?當我來到鵝城,我和獻王的梁子已經結下來了!獻王使詐,讓我兄弟之間分道揚鑣,叛逃的叛逃,異心的異心,我現在的處境,比起來眾叛親離的張麻子好不到哪兒去,不一樣的是,我還沒殺黃四郎的時候,我的手下們划水的划水,叛變的叛變,團隊就已經開始崩了,而張麻子是殺了張麻子才叛變!我的處境比張麻子難多了。」
「現實永遠都要比電影來的有趣。」
「你說,對不對,陳隊長?」
陳文錦發舊的制服映襯下,臉頰清秀紅潤,「《讓學》里最關鍵的並不是張麻子反目黃四郎,而是小鳳仙抓住了替身,斬掉了所有人心中害怕的黃四郎,才能殺了真正的黃四郎,你不能當著所有人面殺了滇王,你怎麼能讓人幫你呢?」
徐明道,「誰告訴你,我沒有啥滇王?我可愛的小鳳仙!」
陳文錦笑不出來了,黑帝,黑帝他殺了滇王?怎麼可能?
徐明的聲音越來越遠,「滇王必須死,但是不一定要死在我的手裡,也可以是死在我手下的手裡,我雖然背叛了一些兄弟,但還是有很多兄弟可以仰仗的,我的這些兄弟永遠不會畢業,不像是你家大小姐,一不高興就讓她的手下畢業,在公司福利方面,我白玉京可比月神於小月強多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