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金官村祠堂里卻傳出來了一個聲音。
「楊柳春風一杯酒。」
「江湖夜雨十年燈。」
「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回來了。」
「你終究還是回來了。」
祠堂的大門轟隆推開,一個身著板正正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有著威嚴的面頰,眼角已經有了些許的魚尾紋,大雨瓢潑一樣澆在他的身上,他踱步朝著祠堂入口走去。
就在這時,彭!
槍響了。
男子面前的地磚被槍擊的粉碎,「站住,你只能站在那了,再往前一步,就得死!」
中年男子看著腳下被槍打碎的地磚,「二弟,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教手下的能力,還是讓人這麼感慨!」
話音未落,中年男子抬手,五指張開,那落下來的一滴滴的雨滴在他的手心裡居然開始匯聚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水珠子彈,猛地揮手,無數道水珠朝著祠堂殺去。
一道道暗哼聲慘叫聲傳出。
不過是眨眼功夫,祠堂的屋頂,下方的掩體裡,瞬間跌落了足足快八十多個漢子,漢子們各個昏厥在地上,再也沒能力爬起來了。
中年男子踱步走了上去。
祠堂點亮了一盞老式油燈。
燈光下,一張陰鷲雙頰若刀削的五十多歲中年男子,打量著面前踱步而來的中年人,「大哥,距離我們上一次見面過去了至少二十年了吧!」
正裝中年人站在了祠堂里,「準確的說,二十六年八個月!吳邪出生的那年,我離開了。」
被稱為大哥的男子沒有去看等候自己來的二弟,而是直接看向了面前的靈位。
靈位上寫著一個個曾經熟悉的名字。
九門大佛爺,張啟山之靈位。
九門二月紅之靈位。
九門吳老狗之靈位。
九門齊鐵嘴之靈位。
……
正裝中年男子拿起了一炷香,在吳老狗的靈位前,緩緩叩拜。
此時此刻,那背後的二弟終於繃不住了,起身怒吼道,「吳一窮!你個王八蛋!你有什麼資格給老爹上香,把香給我放下!」
吳一窮?
吳一窮的二弟,那豈不就是吳二白?
吳二白就是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