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輝道,「我一字一言,全都屬實!不信你可以找個下去過的人問問!金官村里,有不少人跟著我下去過的,回來之後有一大部分人都瘋了,少數人也都落下來心病,再也不敢來這裡了。」
一側的張小辮念道,「林宗輝這話說得沒錯,下面,的確是不堪入目,我之前就下去過一次,現在我也在考慮要不要下去,那場面實在是太噁心了。」
林宗輝聽到張小辮的話,急忙道,「以我之見,咱們不如直接炸了,把這個藏匿地下的老鼠城炸了!你們看如何?」
「我看行!」王五看著張小辮,「三爺,雷管呢?」
「炸不掉的!」張小辮不住搖頭,「這個老鼠城距離地面至少有上百米,而且還不是外邊的地皮,是四維地皮,要想把這座城滅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請高手,攪動這裡的時間線龍脈,強行廢掉龍脈,讓本源世界龍脈吞掉這個小世界,從此這個世上就少了一個四維地皮。」
張小辮說這話的時候,看著王五。
王五急忙搖頭,「你別這麼看我,雖然我也是五維高手,可我是以刀入道的,我對於時間線什麼的研究很有限,我搞不出來這些東西的。」
張小辮依舊看著王五,聲音郎朗,「那幾位在暗地裡看戲的朋友,一路看戲過來是不是也該出來露一手了?這替天行道,積德行善的好事,可不多見啊!」
張小辮這話一撂出來,一側的廢墟里,走出來倆人。
一個道士,一個身著黑風衣的中年男子。
道長咳嗽著道,「貧道只是偶然路過,看到施主在此施法除妖,就想多看幾眼……」
張小辮看著那道長,眼神熠熠,「你和我一個故人長相很像。」
道長捋著鬍鬚,「是鷓鴣哨嗎?」
張小辮點頭,「你是他那個人失蹤很久的兒子?」
道長打了個稽首,「貧道已經出家,現在法號一貧,往事紅塵,已與貧道再無瓜葛,從此只有太上原始通天,再無父母子嗣。」
張小辮看向了旁側的風衣中年男子,「吳家老大,被譽為吳家二代最叛逆的傢伙,吳一窮?」
吳一窮略顯尷尬的撩了下劉海,優雅不失禮貌的道,「見笑了,我有一件事要說明一下,張三爺,當年雷霆是斬龍天師發的不錯,但是斬龍天師劉伯溫沒有拿走你的天國寶藏,太平天國的寶藏還在這靈州城內,既然三爺你手裡沒有,那只能說,這天國寶藏是在塔教手裡了。」
王五站了起來,打量著吳一窮,老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為何要為劉伯溫說情?你和劉伯溫很熟嗎?」
吳一窮道,「談不上很熟,但是能聯繫上,我和他的關係,更像是我那不孝子和白帝的關係,白帝對我那不孝子是恨之入骨,又棄之可惜,而劉伯溫對我也是這個看法。」
張小辮聽著話笑了出聲,「看來你們吳家這一脈一直挨揍不是沒有原因啊,這你爺爺作死,你當爹的也作死,你兒子比你倆還作死,一脈傳承,張小辮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