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水河上游,泰山入口,黃巾軍外營地。
妖氣衝天,呼嘯蓋滅。
透過濃重的妖氣,隱隱可以看到戰場之上,妖魔肆虐,黃巾軍的旗幡隨風飛揚。
如今的泰山,早已沒有了昔日的壯觀風采,整個泰山被妖雲匯聚包裹,妖風肆虐之處,一道道大妖層出不窮!
「好端端的一派帝王風水,就這麼糟蹋了!」
「張角真就是個敗家子!」
說話的人,身材偏瘦,說起話來,老氣橫秋。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郭嘉郭奉孝。
郭奉孝的身側停著一台車,張良坐在駕駛位上,透過窗戶看著遠處的泰山,「怎麼說,你想上去教張角做人?」
郭嘉笑道,「不去!我就是來這看看!」
張良道,「看出來門道了嗎?」
郭嘉指著泰山上口,「這妖氣匯於東方,大有壓日之說,這說明張角的主要進攻方向不是蒿里山一代,也就是說,張角從頭到尾就沒打算打泰山府君,而是想要進攻古崑崙東王山!」
「再看這南邊,南門是人財街朝上,這是人間進入泰山山巔的道路,古來帝王也都是走這條路上泰山封禪的,可這條路很乾淨,妖魔肆虐泰山,卻留下了這一條路。」
張良歪頭道,「說明了什麼?說明張角對人間留下了人情?」
「呵呵!」郭嘉道,「說明,張角惹不起走這條道的主兒!這條路是給人留的!」
張良來了興趣,「給人留的?怎麼說?給許和平留的?還是給崇禎留的?」
「不,不——」郭嘉搖頭起來,一邊踱步道,「許和平只是凡人的半個統治者,另外一半呢是寅虎,崇禎只能說是個大勢力的頭目,他們倆都不配走這條路,走這條路的人,必然是這一代的補天者,屬於是長生者里的弄潮兒!」
張良聽此,忍不住道,「你直接說白帝不就行了?可按照你的說法,說不通啊!白帝把首陽山的骨灰都給揚了,張角居然不恨白帝,還給他留下了一條路,這是什麼?」
郭嘉笑呵呵道,「你啊,只是站在了第一層,看到的只是白帝毀掉了張角的道場,但是你沒看到白帝給張角謀劃了個更好的道場!」
張良道,「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能不能把話說的完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