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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這麼說來,那呂睿不可能是直接殺害孩子的兇手。但他的頭髮卻出現在案發現場,而且還是卡在孩子的指甲縫裡,這意味著孩子死前曾經與他有過肢體接觸。會不會是他找了什麼同夥來幫他殺人呢?」

「也不可能。」

對於夏侯冶想也不想的一口否決,夏琅一怔之後就很快想到了原因:「對,這一點也不可能。如果呂睿當時在場,親眼看著孩子被害,那麼他就很清楚孩子的死因,也就同樣很清楚如何能讓自己被排除嫌疑。但是,他顯然並不知道自己有著洗清嫌疑的最佳方式。」

夏侯冶不無欣賞地看著夏琅一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是的,如果呂睿知道孩子的具體死因,那麼他也就知道可以令自己被完全排除嫌疑的方法。因為孩子是被人用力捂住口鼻導致的窒息而死,這需要手部力量才能做到。而他缺乏這樣的力量。但如果孩子是被人用刀捅死的,他就算有腕管綜合症也完全可以持刀殺人。」

小男孩韓子聰的屍體在樓頂被發現後,警方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也沒有對外透露孩子的具體死因。一切與案情有關的線索都處於保密狀態。

「如果呂睿並不是殺害孩子的真兇,但現場證據卻如此確鑿地指向他,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性了。」

停頓了一下後,夏琅與夏侯冶異口同聲地說了同一句話:「——呂睿被人陷害了。」

當天下午一點半鐘,呂睿第二次接受了夏琅與夏侯冶的盤問。這一回的問話地點,從他家換成了南江分局的口供室。

對於警方技術中隊出具的那份DNA對比報告,呂睿一臉難以置信的驚愕神色:「什麼?我的DNA樣本和你們在現場找到的嫌犯樣本完全吻合。這怎麼可能啊?我那天在家裡睡了一整天,哪裡也沒去。那個小孩的死真的跟我沒有關係,真的,我對天發誓我沒有殺他。」

夏侯冶不疾不徐地說:「呂先生,你說你哪天一直在家睡覺,哪裡都沒有去。可是你的頭髮卻出現在案發現場,而且還是卡在孩子的指甲縫裡。這意味著兩件事:第一,你在撒謊。你或許沒有親手殺死孩子,但你在他臨死前曾經跟他有過接觸。殺人的兇手可能另有其人,而你是他的共犯,也極有可能是指使者。」

呂睿頓時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沒有,我絕對沒有跟孩子接觸過,我也不是什麼兇手的共犯或指使者。那天我睡到天黑透了才起床,然後去了巷口那家快餐店吃晚飯。下樓後我就聽說樓上的小孩不見了,很多熱心鄰居在幫忙找人。當時我還以為孩子肯定是被拐走了,誰知道居然是被殺了。而且屍體後來還在樓頂天台找到了。」

停頓了一下後,呂睿又急切地繼續往下說:「警官,如果真是我殺了小男孩,我絕對不會蠢得把屍體留在自家樓頂。我和韓家因為孩子製造噪音的事鬧得很不愉快,孩子只要出了什麼事,你們警方調查起來肯定會查到我頭上來。像這麼低級的殺人棄屍,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幹,除非智商是負數。」

夏侯冶點點頭說:「嗯,你這些話很有道理,我願意相信你。那麼現在就剩下第二種可能性——呂先生,你沒準被人陷害了。有人看來很清楚你跟韓家產生的矛盾,所以殺死韓子聰後把你的頭髮留在他的指甲縫裡,藉此栽贓陷害你是殺人兇手。怎麼樣?你能不能想出自己認識的某個人會這麼故意針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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