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沅知道了很是感嘆:「比我還累,我上午補習數學就覺得痛苦,你還要學兩樣。」
解言疑惑:你下午不是要練習網球?
她那天之後才知道,游沅其實每天都要去跟專業教練練球的的,上次只不過是為了她才特意喊上高如敏高如聰作陪玩一玩。
游沅笑:「那怎麼算,做自己熱愛的事怎麼會痛苦。」
他愛網球運動,從一開始就是奔著職業選手的道路去了。
解言點頭笑:那我學畫畫也不感到辛苦。
禮儀老師姓黃,身份不低,父親是有名的太平紳士,她自己畢業於常青藤名校,也曾作港姐比賽禮儀講嘉賓,現在專門為社會名流教授禮儀課。
解言初次見她就被驚艷到,她並不年輕,也並不十分美麗,只可說清秀,因為年紀大的關係那一點清秀也就成了平凡。
可她卻是不普通的,穿一身黑色刺繡旗袍,走路,站定,坐下,松且松,緊且緊,柔且柔。
一舉一動都獨具美感,真正的氣質獨特,儀態俱佳。
她也是第一個痛批解言的,一口國語說的流利:「整個人太緊繃,脖子太硬,身體太僵。」
她一說,解言就更緊張了,又引來她批評。
游夫人在旁邊溫和笑;「慈君,你太嚴厲了。」
黃慈君在一旁用手掰正解言的體態,頭也不抬道:「不嚴厲怎麼讓朽木成材?」
「這麼美的女孩,你竟然說她是朽木?」
「在我眼裡,皮囊都是虛無,沒有涵養與氣質,就是木頭美人。」
這話游夫人很贊同,只是她又忍不住為解言說話:「她才是個孩子,總有時間成長的。」
黃慈君卻毫不客氣:「要等她成長,何必請我來教。」
游夫人無奈道:「你這脾氣,怎麼還是和年輕時一樣。」
卻也並不生氣,可見兩個人關係的確很好。
游夫人看著在那裡一動不動訓練站姿的女孩忍不住道:「你先忍耐,雖然痛苦,都是為你好。」
解言不敢動只能眨著眼睛應下她的話,因為一動那位嚴厲的黃老師就會把一根細細教鞭抽到她小腿上,她被抽過一次,又痛又癢的難受。
好不容易一節課結束,解言也不敢放鬆,認認真真跟游夫人和黃慈君鞠躬後才開門離開。
黃慈君扔下教鞭,坐在游夫人旁邊問:「你從哪裡找來的女孩?」
游夫人笑:「哪裡是我找來的,是逸生帶回來的。」
「他?」黃慈君驚詫,「他帶回來的?」
「你別亂想。」
怕她誤會,游夫人連忙給她講明了來歷。
黃慈君喝了一口咖啡,臉上這才溫和下來:「原來如此,難怪這麼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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