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言學習順利,生活順遂, 整個人容光煥發, 美麗程度簡直不可言喻, 每一次從男生身邊走過, 總會惹得青春期的孩子心生蕩漾。
放月假回家時,她抽屜里收到的情書已經有幾十封, 本來想扔掉的, 被文思思按住:「丟掉幹什麼呀?」
「這可是你的戰績!」
解言搖頭:我不需要這樣的戰績。
「那也不用丟掉,收情書是多么正常的事啊, 你要是丟掉了才傷了別人的心呢。」
正常嗎?解言歪頭看向思思, 思思看起來很堅定的模樣, 解言也老老實實相信了她的話, 覺得她應當也是這樣處理情書的。
說到傷害男孩子的心, 解言回家的路上又無法避免的想到了高如聰。
那個像太陽一樣溫暖的男孩子, 她在開學前幾天隱晦和他說了拒絕的話,他是聰明人當然一下子就明白,當時只說希望她快樂就好。
但後來游沅就和她說:「解言,如聰鬱鬱寡歡,一個少年的純潔暗戀之花因你而折斷。」
他這時候又來勸導:「如聰其實也不錯,為什麼你不接受他?」
解言認認真真回他:我對他沒有那種感情,何必去欺騙他。
更何況……更何況她心中早有他人。
想起他和她的約定,她心中溢滿了甜蜜,整個人簡直歸心似箭。
因為她知道,家裡有人正在等她,雖然他沒給她發信息,但她仍然知道他在等她。
有些事情不說出,彼此之間都應當心知肚明。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連旁邊思思對著手機發呆傻笑的樣子都沒注意到。
下了車,兩個人在山腳下分了手,解言一步作三步的布上台階,走到山中央才看到巴克正搖著尾巴跑下來。
嘿!好狗巴克,誰叫你下來接我的?
巴克背上是一片柔軟的黃色短毛,她輕捏著脊背的一處軟肉想:是爸爸?還是小叔叔?
她帶著巴克繼續往山上走,她哮喘好了之後,運動量也比以前大了,輕輕鬆鬆就可以從山腳下走到山上。
她伸出手抵在嘴邊,示意巴克不要發出聲音,自己躡手躡腳的走到院門處伏耳去聽。
解言一下子就聽到了游逸生和解佑為的的談話,話題實在讓她匪夷所思。
游逸生說:「生死不重要,重要的生死是否有意義,蘇格拉底說人們必須追求真理和智慧,而不是過度關注生死。」
解言聽見解佑為辯駁:「但莊子也說過「夫天下至重也,而不以害其身,又況他物乎!」。」
解言頓生迷茫,她還沒學過莊子的這篇文章,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辯論如此高深的話題。
她伸出一根手指頭戳戳巴克的額頭,你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巴克好像明白她的意思,尾巴搖的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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