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有些啞,問:「看什麼?」
她搖搖頭,只是看看而已,看見你心裡才安穩。
他們起身,游逸生換上女傭送過來的當季服時裝,對解言說:「走,我們離開。」
解言不問去哪裡,她知道自己只要相信他就好了。
他開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載她去唐人街,莫亭盛的車,既張揚又出眾,他一向低調難得開一次。
可莫亭盛當時指著車庫道:「六少,這已經是我最低調的一輛了。」
游逸生沒法,只能開了這一輛出門。
到唐人街,他像是有目標一樣,帶她進了一家燈牌璀璨的茶餐廳,自然而然坐在了靠收銀台的一張桌子。
他跟她說:「從前在劍橋讀書,每次來倫敦都會過來這邊,那時候老闆和我關係很好。」
正說著話滿頭銀髮帶圓眼鏡的老闆就走過來,給他們點完菜後把游逸生打量了好幾遍,最後還是游逸生主動說:「祥叔,不認得我了?」
老人如夢方醒,立馬上前拍著游逸生的肩膀道:「逸生啊,難怪我覺得這麼眼熟。」
又看看解言:「這位是?」
游逸生說:「是女朋友,碰巧來倫敦,所以帶來給您見見。」
祥叔誇讚解言道:「好漂亮的妹妹。」
解言不好意思笑,看向游逸生時發現他也正看著她,眼底是不一樣的情思。
祥叔樂呵呵的看著他們,拿著菜單就到後廚去安排。
解言扭捏比劃:我們什麼時候就是男女朋友了?
他「唔」的一聲點頭,「的確,我們現在還不算男女朋友。」
畢竟他都還沒有正式的徵詢過她的意見,說她是他女朋友實在太冒犯了。
她卻沒懂他的心思,聽見他這話還以為是他在撇清關係,一下子急的眼睛都紅了。
又不願意被他發現,一個人低著頭在那裡生起悶氣來。
他好像還沒注意到,祥叔上完菜之後他還勸她吃東西:「之前若琳就和我說你中午沒吃什麼,現在再不吃點等下半夜胃又痛。」
她身體弱,從小就是精貴養著的,這種養不是說生活要有多奢靡,而是身邊要有人時時照顧著她。
不然就她的體質,三天兩頭不是感冒就是胃痛。
看著她在那裡悶悶不樂的喝著湯,他微微一笑,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吃完晚飯,帶著她在唐人街逛起來,這裡熱鬧的氣氛一下子驅散了她心裡的不悅。
像個小孩子一樣,她會駐足在精緻手工藝品的推車前久久不走,也會盯著賣糕點的店鋪可憐兮兮的看著游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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