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門就迎面吹了一陣風,她瑟縮一下後搓著裸露在外的皮膚,本來溫度不算低,不然她怎麼會穿無袖連衣裙,只是她之前才疼的暈過去,身體虛弱自然感到冷。
游逸生脫下外面的西服外套遞給她,「晚上太冷了,如果不介意,請披上吧。」
解言有些遲疑看著他,「那你怎麼辦?」
他笑,「小姐,這不是在北極,我只穿一件襯衫沒什麼事的。」
她不再推辭,接過她的外套披在了身上,他再說送她回家時她也沒有拒絕。
半路他停車下去了一趟,等他回來手上提著一碗紅糖薑茶,他遞給她道:「回去把它喝了,也許你會舒服些。」
她接過後把糖水捧在手上,熱意從掌心傳遍她全身,她看著他英俊的側臉,她現在就已經感覺好一些了。
她想,真是幸運,遇到這樣一個細心體貼的好人。
她問:「你好像對照顧人很有經驗。」
其實她想說的是照顧女人,但又怕冒犯到人家,遂換了個措辭。
游逸生笑笑,「從小家裡就是是母系社會,上頭有四個姐姐一個哥哥。」
她驚訝,真是龐大的家庭,但大家庭總是很溫暖,他應當很幸福。
只是為何又會做那種事?她不懂,她不是心理學專家,她對他產生了一點好奇。
很快她到了那棟大樓的下面,下車的時候她把外套脫下整理好遞給他,他笑著說:「就放座位上。」
於是她下車低身把西裝放在座位上,她起身手搭在車門上,雖然穿著寬身的裙子但仍然不掩窈窕的身形,面色仍然一等一的白,簡直賽過白雪。
但眉黑眼黑,有些美女像油畫,有些美女如水彩畫,而她是一幅不折不扣的水墨畫,淡入清水濃如墨。
她的眼神從他身上飄過,她說:「游先生,什麼時候有時間再吃一頓飯。」
他驚訝,「這是邀約嗎?」
她大方點頭,「是為了感謝您,如果您願意,地點時間由您來定。」
她說起話來慢條斯理的,語氣也很成熟,但配上她尚有些窺得出稚嫩的美麗面容,就顯得有些滑稽。
游逸生用拳抵著唇笑,解言不明他在笑什麼,一臉迷茫疑惑的看著他。
很快他說好,拿出手機與她互加聯繫方式,掃好聯繫方式後她才凝視他,「游先生,您答應過我的要和我吃飯的,所以——」她眼神慢慢滑向後邊那一打酒又移回來到他身上認真道:「請準時赴約。」
游逸生點頭,她這才放心,拖著步子進到大樓里。
他走後游逸生才反應過來,他看著一旁的酒和藥,忽的仰著臉笑了,看來今晚她要救他第二次。
可也奇怪,一和她待在一起,他就完全想不到那些糟心的事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