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都說他是皇帝的伴讀,還是髮小,似乎自己都能夠橫著走了,其實哪裡完全是靠這些。皇上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對他而言,這個人黑白分不分明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用處,而他從小一起長大,靖海侯府也都是靠皇上,包括自己除了忠心之外,還要負責解決皇上棘手的問題,才能長久不衰。
至於這位徐天師,哼,既然是馬敬辰送來的,那就先會會這位表兄了。
馬敬辰作為子爵和郡主的兒子,身上有個閒差,他還和皇上有共同愛好,比如此人也好修道。常常無事時,穿一身道袍,看起來飄飄欲仙。
今日,劉寂到子爵府上,馬老夫人留他吃了一盞茶,馬老夫人很喜歡這個娘家的後輩子侄,尤其是劉寂和別的男子不同,她若是說一些家長里短,劉寂都不會不耐煩。
馬老夫人道:「你表哥就是一匹野馬,今兒難得在家,你可別學他。你表嫂也是命苦,兩年前去了,他也一直沒娶。」
劉寂笑道:「這也沒什麼,表兄眼光高,一般的看不上。」
馬敬辰到現在還無子嗣,雖然修道,妾侍通房可不少,自詡為惜花人。劉寂原本剛從藩地回來時,見這位表兄舉手投足與眾不同,什麼玩兒的吃的沒有他不會的,他跟著混了幾日,就覺著不對勁,後來跟著杜先生讀書,慢慢的也算是看透了許多事情。
二人又說了幾句閒話,劉寂揚了揚手上的喜帖:「姑祖母,喜帖我就放這兒,這會子去看看表兄。」
馬老夫人倒是樂見其成這哥倆好:「去吧,去吧。」
不必下人帶路,劉寂很快就來到馬敬辰的院子,出乎意料,今日沒有絲竹之聲,也沒有與女子調笑的聲音,倒是見他正在臨帖。
馬敬辰拿著毛筆揮灑自如,寫下四個大字「琴瑟和諧」,正聽後面撫掌的聲音,他轉過頭,似乎料到劉寂會到,莞爾一笑:「你看我這四個字寫的如何?」說完這話,他轉過身來,只見他一身墨色的道袍,頭髮隨意用木簪束著,顯得氣質和平時的貴公子完全不同,看似落拓不羈,實則似鷹隼雄立。。
「若不好,我怎麼會鼓掌呢?」劉寂則是一身飛魚服,這是聖上恩賜,由雲錦中的妝花羅、妝花紗、妝花絹製成,佩繡春刀,似一頭威風凜凜的豹子。
二人相互對視一笑,馬敬辰府上貌美的丫頭端著銅盆過來,他正好洗去手上的墨汁:「寂哥兒這是來找我有事麼?」
劉寂挑眉:「怎麼?沒事兒就不能找表哥說話了。」
馬敬辰拿著絲帕擦乾了誰,又換了一條擦指縫,才抬頭看他:「你何時找我,我何時都奉陪。只是你如今在南鎮撫司,我們可不就怕嗎?」
劉寂朗聲一笑:「表兄,你這話是寒磣我吧。我來是來送喜帖,只是剛從宮裡回來,沒來得及換下官服,如今,倒是我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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