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是姐姐叫劉珊,小的叫劉沛。這都是我公公取的,我們倆原本也想了好幾個名字,都沒被採用。」若薇笑道。
酈錦春又和若薇聊了幾句,她悄悄的道:「今兒你們家雖然沒有擺戲台子,也並不豪奢,可是來的人好多。」
實際上在若薇有了身孕之後,酈錦春也憋悶了一段時間,後來她想通了,若薇待她一如往昔,二人之間沒有隔閡,才越走越近。
「我想也是因為我夫君封了世子,看孩子是真,實際上是官場交際罷了。」若薇也很清楚,她對酈錦春道:「酈姐姐,你有沒有讓姐夫去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問題?我看你的身體還不錯,有時候或許不是你的問題,我這個話說起來冒犯,可是你也該仔細想想。找個法子替他也診治一番,且不說是看子嗣的,早點有問題,早些醫治,如此,你的心愿也可早了,你們夫妻也能和睦,不能讓別人趁虛而入啊。若是沒有問題,就一切順其自然,豈不是更好。」
酈錦春起身,看向若薇道:「好妹妹,若非我二人關係這般好,你也不必說這般掏心窩子的話,你說的對,我會勸夫君看看,到底是什麼問題?」
若薇笑道:「這可太好了,我這裡還有別人送阿膠和上等的血燕,姐姐也拿回去吃,不管別人,你且先把身子調理好。」
「那我也不與你客氣了。」酈錦春握著若薇的手,很是感動。
就在酈錦春走了之後,翠茹進來道:「二奶奶,您說怪不怪,大奶奶現在乖覺的很。以前為了搶權奪班,那叫一個起勁,三番五次針對咱們,現在她都不湊熱鬧。」
若薇攤手:「大抵就是如今名位已定吧,她再爭也沒有用了,家裡長輩們也不允許。」
實際上,劉宥正和靖海侯說事兒:「我在工部多年,未曾再有進益,因此想求外放,父親如何看?」
靖海侯心中隱約猜到了劉宥的做法,是遠離是非,還是怕事情敗露,他已經無從得知,只是看著他道:「上次我把請封寂哥兒的奏摺給你看,你沒有給別人看吧?」
「我告訴宏大哥了,他一直勸我和寂弟爭,我怎麼說他都不聽,那天您告訴我之後,他去大古寺找我,我就告訴他不要白費心機了。後來,沒想到他去的那麼突然。」劉宥一幅聞著傷心的樣子。
靖海侯心道難道他真的不知道?都是劉宏一人所為?
現在他看著這個兒子,即便是他做的,自己也沒有證據,能夠嚴刑拷打,跟審問犯人似的問嗎?甚至成侯許忠都說全部是劉宏所做,沒人指正劉宥。
可他被下毒的事情讓靖海侯也開始不信任身邊的人,尤其是有可疑的劉宥,早已不適合留在府中。
靖海侯背過身去:「你既然想著要外放,那也可以,去外面歷練一番也好,我給吏部的王天官打一聲招呼就是。」
劉宥跪下道:「兒子多謝父親。」
靖海侯擺擺手,不欲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