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雷震那邊風很大：「沒事連電話都不能打給你是吧，周總。」
「……」
「我回來了，溫萌說那邊她呆不慣，還是國內好，我馬上登機了，到時候見。」
「好。」
雷震和柳溫萌讀高中就認識了，一個在一中，一個在二中，這兩個學校一個在C市最北端，一個在最南端。
沒人知道她們倆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周寂給手機充電，久違的點開了短視頻軟體，太久沒用，系統發提示重新登錄帳號。
他輸入密碼。
你的特別關注檸檬xn發布新視頻，周寂點了進去。
許凝站在亭子前，穿著小黑短裙…………
小劉敲門從外面進來。
周總這個文件你…………哎呀……周總你……你怎麼流鼻血了，耳朵怎麼這麼紅，這是上火了吧。
周寂低頭看見自己的白色實驗服紅了一塊。
小劉上前把窗戶全部打開，我就說了吧，最近真的很乾燥。
周寂拿紙擦血。
「文件拿來。」周寂語氣不自然道。
小劉把文件遞給他：「周總，您這個加濕器是不是壞了。」
「……」
中午吃完飯，周寂回辦公室看見桌子上放了一罐菊花干，上面還有紙條。
他把紙條扯了下來。
「周總，我媽前幾天給我寄的菊花，專治上火。」
「…………」
下午，陳鵬從飯局回來直接去會議室。
小劉看見他推門進來想起自己做為周寂的秘書應該多為他爭取時間好好休息，他已經很多次看見周寂睡辦公室了。
「陳總，周總最近經常熬夜，早上都流鼻血了。」
陳鵬驚訝：「怎麼回事。」
小劉繼續回覆：「我估計肯定是經常熬夜，又出差，家裡還沒個人照顧，沒人給他補充營養，不是說他不是本地人嘛？」
「不應該啊，他身體比我好多了。」陳鵬皺眉。
「要不，您今天讓他早點回去休息。」
會議完畢，陳鵬去辦公室找人，沒看見又打電話給周寂。
「你在哪呢？」
「實驗室。」
陳鵬坐在沙發上等，周寂拿著電腦進來。
「小劉說你早上流鼻血了，沒事吧。」
「………沒事。」
「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不用。」
「你自己注意點吧，待會下完班直接回去吧，晚上我來。」
晚上周寂在書房裡看書 ，看到一半莫名心煩氣躁。
他已經半個多月沒見過許凝了。
周寂點開許凝的朋友圈。
19：00
快來買花，配了一張花的照片。
下面還發了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