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盯的話,保不齊他們偷工減料,或者沒做好,盯著放心些。不過也不用整天待在那兒,偶爾去看一下進度就行。
他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行,知道了。」
許年後知後覺,他其實一直繞開問題,答非所問。
算了。
她懊惱地想,她在意那麼多做什麼,顯得她舊情難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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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她沒再見過陳致,便理所應當地以為他回章州了。
唐黎找到新工作,就搬回自己家了,有時約許年吃飯。
說來,許年其實從來沒有得到過真正的休息。
上大學後,她忙於學業,她的績點、綜測,一直是專業前幾名,為了平時成績,她得回答問題,做好小組作業,也參加各種活動、競賽。所以才能年年拿獎學金。
寒暑假,她又找了幾份家教。畢竟叔叔放了狠話,一分錢都不會給她。
畢業後,九九六的工作機制,擠壓侵占了她的生活,每周僅有的一天休息,也總耗在各種事情上。
辭職回陽溪,開了店,更不用說,天天早起晚睡。幸好不很累,客人不多的時候,她還可以用零碎時間看看劇、電影。
重新裝修之橙,反而多撈了一大段空閒時間。
這兩天在鋪地磚,暫時不用許年操心,於是,她和下班後的唐黎一塊兒去看電影。
「他也沒聯繫你嗎?」
唐黎點了兩杯奶茶,排隊的空隙,和許年聊起陳致。
「沒有。」許年搖頭,「其實我,我搞不懂他的想法。」
「要不怎麼說男人奸詐呢,做一些曖昧不清的事,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吊著你的胃口,讓你念念不忘。」
「我,我才沒有。」
「沒有?那你之前為什么喝醉了只打給他,沒隨便打給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店員問打包還是現喝,唐黎說現喝,她接過,插上吸管,遞一杯給許年,「說實話,雖然這些年你沒提過他,但我覺得你從來沒忘記過。」
許年咬上吸管,吸了一小口。
溫熱的芋泥,給人一種甜而膩的口感。
「不過也是啦,要是我談過這麼一個男朋友,也不可能說忘就忘的。而且,我覺得你完美契合了那句話——」
兩人同時想到。
「年少時不能遇見太驚艷的人。」
「而且,」唐黎面帶揶揄,「之橙,陳致,你敢說沒有別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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