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她也會覺得難熬吧。
那麼大的壓力,他怎麼一個人扛過來的呢。
「我有你就好。」
他低下頭,來尋她的唇,貼住,慢慢地唇瓣廝磨,繼而深入,和她的舌勾纏著。
她摟著他的腰,仰臉迎合他,他卻又退開了,從口裡吐出兩根毛。
毋庸置疑,是小榛子的貓毛。
好端端的接吻氛圍,瞬間破滅了。
陳致面露無奈,「毛孩子掉毛,要打一頓嗎?」
小榛子一直跟著他們,它自然聽不懂他的話,趴在地面,悠閒地舔著爪子完。待舔完了,甩著尾巴,扒拉著床沿,試圖爬上去。
他把它拎起來,它一臉無辜地望著他,「喵」了一聲。
許年抱起它,安撫著它,說:「好啦,跟一隻貓計較什麼。」
他搖頭嘆息道:「慈母多敗兒。」
她好笑,踮腳在他唇角啄了兩下,哄著他:「乖,不氣了。」
「我還是想讓你晚上再哄我。」
「……」
陳致是擠時間回陽溪的,第二天便走了。
這兩天,許年把必要的生活用品和小榛子的貓砂、貓糧等收拾出來,先搬去新家。
她東西很多,只能零零碎碎地運。
像螞蟻。想到這個,她都被自己逗笑。
可陳致不在,她又覺得,那麼大的房子住著好空,於是還是帶著小榛子住原本的家。
很快就到許年生日。
當天,得知陳致不在,唐黎特意請了半天假,帶著禮物來之橙,卻不見許年。
她問薛寧:「她人呢?」
「老闆娘剛剛過來,把老闆帶走啦。」
唐黎:「?」
狗男人,耍花樣把許年誆走了是吧,白瞎她半天工資!
事情是這樣的:
陳致原本告訴許年的是,他晚上才能到。她倒沒什麼所謂,白天照舊在店裡忙。
不過,她留了個榛子巧克力千層,打算和他一起吃。
才五月底,陽溪已經入了夏,漸漸有蟬鳴聲響起,太陽灼熱,室內空調徐徐地吹拂,許年坐在櫃檯後剪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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