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不晚暗叫不好。
小女孩的笑聲越來越大,她的力氣巨大無比,將死死抵住的門推開可容一隻手進入的縫隙,整條手臂都伸了進來,蘇不晚眼疾手快,把橘子塞進了四處亂抓的小手裡。
「你這是大棚橘子吧?姐姐和哥哥們只吃應季水果。」
那隻手停住了,片刻後竟慢慢地退了出去。
「什麼是大棚橘子?」女孩的聲音變成了稚嫩的童聲,帶著疑惑問道。
房間內的三人驚了,他們齊齊看著蘇不晚:「還能這樣?」
蘇不晚輕咳:「反季節水果在大棚里什麼時候都能結果,你可以理解為什麼季節想吃橘子都可以。」她認真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從來沒吃過大棚水果。」
小女孩的聲音聽得有些落寞和委屈,她的手從門縫裡抽離出去,小皮鞋的聲音越來越遠。
丁浩洲鬆了口氣。
卷卷:「神了,第一次見到用大棚水果打發走的。」她眼神幽怨,以前碰到這種情況哪次不是丟了半條命,這次居然輕而易舉就化解了。
蘇不晚:「困了,先睡吧。」她躺回床上。
早上是被一陣涼風吹醒的,風來的方向是大門,她起身看去,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蘇不晚掃視一圈,床上的卷卷和林萱還在,但是丁浩洲的床鋪卻空了。
門是他打開的嗎?
蘇不晚叫醒卷卷她們,倆人迷迷糊糊的轉醒。
「去廁所了吧?」
等了幾分鐘,丁浩洲一直沒有回來,幾人找了一圈,依舊沒找到他的身影。
卷卷煩躁道:「亂跑什麼啊。」她罷工了,拉著蘇不晚和林萱去了一樓吃早餐。
……
橘子風波後,丁浩洲心有餘悸地躺回床鋪,床上的墊背很薄,木板膈的他翻了個身,找到合適的睡姿後,他閉眼睡覺。
剛進入淺眠,他就感到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他的臉上,像是一雙小手划過他的臉頰,緊接著就是一聲「哥哥,吃橘子嗎?」
軟軟糯糯的聲音讓他立馬清醒,他猛地睜開眼,一張沾滿血跡的臉馬上就要貼上他的臉,那是女孩的臉,沒有耳朵,眼睛上布滿了血絲,嘴巴也是紅彤彤的,她高舉著手裡捧著一顆黃燦燦的橘子。
「哥哥,吃橘子嗎?」
丁浩洲神經緊繃,好在還清醒,他的褲子口袋裡有著唯一的保命道具,他緊閉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嘴巴里的舌頭被咬得生疼。
女孩的臉貼上的他的,耳朵的切口處不斷地流著血,像是流不盡一樣,鮮紅的血液模糊了他的雙眼,這時丁浩洲驚恐地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巨大的恐懼將他淹沒,面前的女孩像是死亡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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