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太久沒通過遊戲手柄操作了,也有可能是去年的年度遊戲是魂系遊戲,總而言之,第一個怪還沒幹掉,秦染的角色人物就死了五次。她沉默了一會兒,在查看攻略和自己戰鬥之中徘徊了很久,最後還是選擇繼續莽上去。
等死了十五次之後,她詢問系統:「作為系統,你有沒有內置商城,可以讓我用積分買個遊戲天賦的能力什麼的?」
「親愛的宿主,我是正經統,功能簡單,你給綁定人物花錢,我給你返現,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能力哦。」
「你真是個沒用的系統。」
系統也不記得自己被宿主貶低了多少次了,貶低的多了,都習慣了。
秦染差點就幹了個通宵,在第一個BOSS面前反覆多次死了又活,甚至讓自己產生了一種「我是不是有病要在遊戲裡受虐」的恍惚感。第二天早上她去上課的時候,同班同學都驚了,尤其是舍友,立馬圍上來,告訴她不要太拼命。
秦染說不出口,自己在通宵打遊戲。
下午上完兩節課就沒了課,秦染蹭麗姐的車出發去拍攝基地,郁舒曼等藝人經過三個多星期的練習,已經差不多要到第一次公演的時候了,今天秦染的工作就是幫忙布置舞台。雖說這是今天最主要的工作,但秦染作為一個外行,只能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做些打雜的活計。
麗姐就這麼看著自己的老闆被吆五喝六,跑前跑後幹活。她在這一刻眼神有點麻木,她不知道老闆以後會不會秋後算帳,更弄不清楚這種富二代到底是怎麼想的。等到好不容易忙活完,選手們要上台彩排,秦染也有了能夠休息的時間,麗姐實在忍不住了,她狀似無意來到了秦染身邊。
麗姐壓低了聲音,沒有被周圍其他人聽到:「老闆,我的大老闆,你說你一天到晚幹這些是為了個什麼。你還是個姑娘家家的,幹這些髒活累活,哪有在辦公室里舒服。」
秦染擦了擦額角的汗水,順便從麗姐手中接過了一瓶礦泉水,她回答:「可是天天坐辦公室的話,就接觸不到學姐了。」
麗姐每回聽到她們說學姐學妹,總覺得不是什么正經稱呼,頗有種,你喊她「親愛的」、她喊她「寶寶」的感覺,就是有那種聽上去很曖昧的感覺。麗姐的表情有點發苦:「你是老闆,想接觸她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秦染搖了搖頭:「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想和她保持現在的關係。」她總覺得她們清貧且純淨的關係中,要是夾雜進銅臭味,就會變質。而且她害怕關係改變,哪怕郁舒曼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一輩子都是普通朋友也好,總比不知道這段關係會變成什麼樣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