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喻怔了一下，然後才道：「是我師父的筆記中留下的猜測。」
作者有話要說：
第155章 一個大美人155
「你師傅應該也是從域主這裡得知的消息吧？」程素惜接著看向北冥域主。
北冥域主搖了搖頭, 「起初，我發現天道崩塌的端倪後，便邀請了百岳和巨擘一同商議。當時百岳提出可以憑藉空間法器離開無邊海域。於是, 我們又邀請了無器大師。無器大師聽說了此事, 又提出了一個說法。既然我們可以通過空間裂縫去往其他小世界，那麼為何我們不能直接通過它飛升上界？」
原來竟然是無器大師先提出的設想。
「這絕對不可能, 」程素惜一口否認, 「各大小世界與仙界的屏障極為堅固，出現空間裂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且程素惜沒說的是, 她懷疑這道空間裂縫是定向的，也就是說, 它只能往返同一個地方，那就是——越州大陸。
北冥域主也十分認同程素惜的話，「我等苦修數千年，歷經多重雷劫，才能飛升上界。豈會如此輕易便撿了便宜？然而……」
花翎見他突然停了下來, 揣測道：「那兩個域主仍然沒有放棄？」
「正是如此，」北冥域主嘆息一聲，「甚至他們認為北冥驊也是通過此法去往的上界。」
「不是說他當時度了雷劫？」
「不過是傳說而已, 親眼見過的前輩或是壽終或是殞落，具體情況無從考究。甚至有殘卷上記載, 北冥驊當時渡劫其實失敗了。」
「怎麼亂七八糟的, 」花翎吐槽道。
這些信息前後矛盾, 而且根本連貫不起來。
「無風不起浪, 那兩大域主不會僅憑一些傳說便下定決心, 他們一定是拿到了什麼證據。」程素惜看向荊喻, 「無器大師的手記里相關記載是如何描述的？」
荊喻直接從空間法器中將一塊玉簡拿了出來, 用靈力激發後，給幾人展示。
只見那玉簡中大致記載了他對空間裂縫的一些研究結果，以及通過空間裂縫離開無邊海域的成功率有多大。
其中對於通過空間裂縫飛升上界的成功率，無器大師批註了一段話：「凡不歷雷劫而飛升之法，皆詭道也，其成功者十不存一。但修者本就逆天而行，大道至簡，殊途同歸，又有何不可？」
花翎對這話並不贊同。天道作為天地間的準則，最基本的便是「一視同仁」。修者修道雖苦，卻也消耗了大量的資源，若是不經過天劫，豈不會像是蝗蟲過境一般，將小世界的資源消耗殆盡後，再去消耗仙界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