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這個也要經過女孩子……」
「隨便舔」
「要經過林老闆……」
「隨便咬。」
「林老闆……」
忽然發現祁哥的說法有點奇怪,但一時之間又說不出哪裡奇怪?他以前都沒想舔咬班長,只想一起走路回家……
問題出在哪裡呢?
黃毛試圖思考出區別。
兩秒後,本就不多的腦細胞宣布用完。
那邊祁越還在舉例:「結婚就一起睡覺。」
「每天都睡。」
「一起洗澡。」
「每天都洗。」
瞧瞧,這都什麼虎狼狗詞??
為防小屁孩們知道一點不該知道的事,紅毛拔高嗓門:「黃毛、那個唐妮妮,都給老子把耳朵捂上。」
黃毛糊裡糊塗:「為什麼?」
唐妮妮百忙抽空回頭看了看他:……誰。
還是不認識·jpg
「讓你捂就捂上。」
「……哦。」
黃毛腦袋笨,勝在聽吩咐。
他先把自己雙耳捂上,餘光看到唐妮妮還跟小兔子似的蹦來蹦去,沉迷撿晶石的遊戲不能自拔。
他想到一個好辦法——自己用力聳著肩膀堵住耳朵,這樣就能把兩隻手騰出來,小心翼翼地捂住唐妮妮的耳朵。
有人在碰他。
唐妮妮又回頭看一眼,……是鴨子。
好消息,經過一段時間的集體生活,唐妮妮變得稍微不那麼抗拒來自熟人的肢體接觸。因此繼續埋頭自娛自樂。
好,小屁孩們都過濾了。
接下來就該進入男人與男人的對話了。
紅毛清清嗓子,心裡打著偷偷找老闆領工資的小算盤,語重心長道:「那個誰,我這樣跟你說吧,甭管談戀愛還是結婚,咱們做男人的呢,最重要的是有控制力,你得控制住自己。」
「換句話說,你往純潔點的地方想一想,談戀愛主要是你倆都有名分,名分你懂不?以後出去就說你是她男朋友,她是你女朋友,你看誰還敢搶你老婆,是不是這個理?」
祁越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主要覺得本來就沒人敢跟他搶企鵝。
除非活得不耐煩,想被他挖眼捏爆頭地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