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一天到晚喜歡挨著她,跟著她,像沒有安全感的小狗一樣圍著她打轉。
頭疼就說:「頭疼。」
要吃魚就說:「我要吃魚。」
打完架把手伸出來:「髒了,林秋葵,幫我擦掉。」
說了不要自由又很生氣地咬她:「反正你就是得管我。」
「看我。」
「看著我。」
這話是他經常說的。
還有對應的還有:「我愛你,真的愛你,最愛你。」
「所以你也得愛我,一直一直,都特別愛我。」
提起祁越,林秋葵總能想起很多很多。
例如他濕漉漉的頭髮,彎曲的脊骨,狹長的眼眸。
想起每次她說過來,他便義無反顧地朝她拋來。
她讓他低頭,他便乖乖低下別人面前再傲慢不過的捲毛腦袋。
記憶里,祁越有時在笑,有時炸毛,更多時候亂發脾氣或者擺出不耐煩的臉色,兩隻眼睛危險地眯起來。
他沒有酒窩。
他有虎牙。
他的左食指右側生長著一粒小小地痣。
他喜歡吃肉,不喜歡果蔬,不喜歡絕大多數帶刺帶骨頭的食物。
不排斥辣椒,可是不能過度辛辣,否則很容易引發急性蕁麻疹對所有皮毛過敏 ……
有關祁越的一樁樁一項項盡數浮現,迅速組成一幅幅生動鮮亮的畫。
就好像他從頭到尾都在偷看,準備看看他的企鵝究竟有多了解他,是不是真的有那麼愛他。
幼稚。
林秋葵輕輕地笑了,可是當她真的伸出手時,他的影像忽然破碎,宛若一場大夢迎來幻滅。
知道這時候她才反應極慢地想起一件事,想起那個致使自己墜入夢境的原因。
——祁越死了。
就在她的面前。
他被熊熊的火光吞沒,他們說他死了。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
不可能的。
他是祁越啊。
祁越接受過軍事訓練,反殺過訓誡所所長,解決過全國第一隻d級以及c級異種,甚至經歷過無邊無際的獸潮、險惡至極的光海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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