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唐?毫無危機意識和腦子的究極怪誕美學愛好者?妮妮目不轉睛看著植物們,一直想伸手摸摸碰碰,甚至摘一點下來玩,她得費好大力氣一次次阻止。
連續幾次下來,唐妮妮生氣了。
非常,生氣。
假如說陸地上的唐妮妮是反應遲鈍卻勝在聽話的十足貌美西施犬,那麼進入潛艇的他變得極其不可控,相當於一隻髒兮兮的秋田,看著乖巧,實則固執,不愛聽指令。
而他最直白的表達情緒的手段,就是原地蹲下來,一聲不吭把自己縮起來,腦袋枕在交疊的手臂上,轉過來又轉過去,怎麼都不肯聽別人說話,更不給人直視他的機會。
葉依娜試圖講道理,他就哭。
兩隻小鹿般清澄的眼睛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淚,只打濕睫毛,絲毫不沾臉龐,便嘩嘩砸到地上,濺出一團團小水花。
另外他還打人,僅限於紅著眼睛,超級使勁超級大聲地拍掉她伸過去的手掌心,一次,兩次,三次,三次之後他變得更生氣了,改成握拳頭打。
葉依娜受不了眼淚,敗下陣來,只好給他折下一朵顏色最暗淡的花
得償所願的唐妮妮一秒復活。
裴邵單膝觸地,面對一小截牆和地板的交界線說:「牆角有燒焦的痕跡。」
所有人都知道潛艇嚴禁明火,這巴掌大的焦糊痕跡究竟是怎麼產生的?
她們找不到答案,完全沒有頭緒。
「你們過來看這個。」
黃熊又找到一處異樣,在他的腳下。
甲板上落著一串紅漬,面積比較大,分布規律,不像無意間流下的液體。
「是血嗎?我覺得像。」
裴邵伸手一抹,給出肯定回答:「是。」
「像什麼動物爬行留下的痕跡。」 葉依娜繞著地面走了一圈,用腳步丈量尺寸,臉色複雜:「可是按間距,三左四右成一組,反推這些腳步的主人身長約三點五米,身體加前肢直徑三米以上,我想不到符合條件的動物。除非是缺一條腿的巨型蜘蛛。」
裴邵音色清冷,語出驚人:「是人。」
「 ? 」
「人為痕跡。」
「不可能。」
祁越興致缺缺,不參與討論。黃熊、葉依娜覺得沒人能刻意製造出這樣的印記。
裴邵卻堅持認為,一個人不能,多幾個就沒問題。
那些所謂的『腳步』前小後大,之所以完整沒有指節,是因為人們用手肘和歪曲的腳踝、腳後跟,或削去了手腳掌的骨頭在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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