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墩滾了?」 他轉話題,猝不及防提起江然。
「嗯,回家了。」
「就你來的地方。」 這一句話用肯定語氣。祁越泡在水裡,水波輕輕蕩漾,看不見表情,「要是我打輸了,是不是你也走?」
「你會輸嗎?」 林秋葵反問。
「不會。」
「那我就不走。」
其實輸贏都不可能走,她走了他怎麼辦?大開殺戒怎麼辦,自暴自棄怎麼辦。不吃飯會餓死,不洗澡就髒死臭死,林秋葵根本忍不了那種事。真古怪,兩人心知肚明的事,被直截了當地說出來,還是叫人高興。
祁越似乎笑了,又抿下去:「那你說別管你。」
這是要翻老帳了。
林秋葵裝死,他不管:「前天下午打架,我問你在哪,你叫我別管。」
「我那是讓你先專心打架好不好?」
試圖解釋,祁越不接受。
「行行行,我的錯,以後說話肯定注意可以吧?」
覺得敷衍的道歉也拒絕,甚至擺出一副不想說話的冷臉。真是。
能拿不講道理的酒鬼怎麼辦呢?林秋葵想來想去,只能親他。
一下,兩下,再一下。
她從背後抱上來,兩條手臂連帶幾縷髮絲一塊兒抱住脖子,沿著皮膚,滑膩膩地伸進水裡去。像小貓尾巴,輕飄飄軟綿綿拂過腰腹,充滿撒嬌的意味。
「你才耍賴皮,笨企鵝,敷衍鬼。」
惡聲惡氣地控訴著,回吻著,輕咬,祁越抓住那條尾巴,將人拖入水中。
唇瓣,舌頭,繭子與嗚咽。戰慄。
不明不暗的光線下,空氣炙熱,皮膚潮紅,事態不知不覺便發展成那樣。等回過神時,已經像折了翅羽的乳鴿一般臥在地上,裹著半干不濕的床單。果然白洗那一場澡。
罪魁禍首獲得饜足,仍不安分,有一下沒一下撥弄著頭髮,隱沒暗色中的眼眸專注而幽深。
「你覺得……飛鷹怎麼樣?」
有人好睏難找回聲音,太軟,可憐,猶如艷敗的花,一點風都能吞掉。
另外一個倒沒什麼,聲音低低的,只比平時啞一點,從任性妄為的暴力狂熱分子沉澱得成熟也更從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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