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初酒酒要的就是不穩當,要的就是能輕易被發現,畢竟原文裡是有「被發現」這一段的劇情。
小蘭向她行禮:「娘娘,可有吩咐?」
系統這時出聲干擾了:【宿主要跟著念:晚上把這個香囊埋進惠嬪殿裡的花土下。】
初酒酒:「晚上把這個香囊埋進惠嬪殿裡的花土下。」
小蘭看也沒看初酒酒遞過來的香囊,聽見她的話就已經嚇住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奴..奴婢?」她時常慌裡慌張的,哪是做這等秘事的料?
聞言,小葵眼睛裡本就不多的亮色徹底消逝,上前一步行禮:「柔嬪娘娘,這事還是交給奴婢做吧。」
初酒酒執意要將香囊塞進小蘭的手裡:「放心大膽去做,出了什麼事,本宮擔著。」
「娘娘…」小蘭怕她干不好,把一個殿裡的性命都給搭進去了。
「本宮相信你,定能勝任此事。」她輕拍小蘭的手臂,露出安撫的笑容。
小蘭騎虎難下,不得不唯命是從,就這一會的時間,她冷汗都出來了。
「奴婢…定不負娘娘的信任。」
初酒酒一臉篤定地點頭:「相信你。」
「小葵,你也相信小蘭能幹好這事的,對嗎?」她給小葵使眼色,讓對方給小蘭一點信心。
小蘭看向小葵,她..真的可以嗎?
小葵看著她捧著香囊的雙手不斷在顫抖,不得不昧著良心:「…娘娘說的對。」
初酒酒給小蘭眨眼:「本宮不能騙你,放心吧。」
小蘭見小葵都這麼說了,鬆了半口氣,小心翼翼地把香囊放好,雖然她不喜歡娘娘做壞事,但是…她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娘娘說什麼她便做什麼。
秋高氣爽的季節,夜風微涼,小葵眼色發沉,望向懸掛在夜空的一輪圓月。
自小習武的她,聽力一等一的靈敏,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她側身往後看。
一主一仆正扒在門框邊上,兩人都在躡手躡腳地往外看。
「娘娘…」
初酒酒正從她的身後探出腦袋,直往黑漆漆的殿外瞧,聽見小蘭叫她,心不在焉地回了聲:「嗯?」
「奴婢真的可以嗎?」小蘭局促不安地再次尋求肯定。
「可以的,相信你自己。」初酒酒對她做出加油的動作。
小蘭鼓起不多的勇氣:「奴婢的輕功許久不曾施展,不知是否能順利翻牆。」她有些擔憂,更怕娘娘會嫌棄她的功夫底子差。
哪知初酒酒一聽,激動地抓住小蘭的手臂,美目睜得極圓:「輕功?!你還會輕功?!」
小蘭羞澀地點頭:「會一些。」
初酒酒頓時用欽佩的眼神看她:「你好厲害!」說完,還配上鼓掌聲。
小蘭聞寵若驚:「奴婢..奴婢並不如娘娘所說的厲害。」
「會輕功已經很厲害了。」初酒酒小聲地在她耳邊嘀咕。
小蘭頭一次被人這麼夸,還是被自己的主子,心情既激動又感動,逐漸在初酒酒崇拜的目光下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