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公公:「…」您倒是遲些再坐下啊…
伺候皇上用膳的太監想笑,生生忍住了。
寒楚倒是眼帘未掀,沉默地用膳。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初酒酒安靜又不失速度地用著早膳:【不得不說,皇上的御用廚師就是厲害,太好吃了!】
【壓根不是麗芳殿裡的膳房能比的。】香得舌頭都想吞進去。
她吃得極歡快,惹得寒楚不禁抬眼望向她。
她吃得兩腮鼓鼓,咽下後,察覺到寒楚的視線,初酒酒朝他笑眯眯。
寒楚似被她偶然間的笑靨,觸撞心靈,罕見神情微怔。
【真好吃,又有美人看,既秀色又可餐,快哉快哉。】
寒楚:「…」
李公公把頭低得不能再低,生怕他的偷笑被皇上發現,秀色可餐原來是這麼用的,長見識了。
初酒酒滿心滿眼只有桌前的美食,她吃得香,寒楚難得用膳比以往吃得多些。
李公公別提多開心,平日裡為了讓皇上多吃些,御膳房挖盡心思做出無數道菜餚的花樣,皇上仍舊食得不多…尤其現在皇上受了傷,更要多吃些。
正愁著如何是好,不曾想柔嬪娘娘竟起到了作用!
李公公這會怎麼看初酒酒怎麼順眼。
初酒酒用完早膳,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悅。
「臣妾謝皇上款待。」
【這等好事可以多來點。】
寒楚把帕子放在太監捧著的托盤上,沉默地打量她。
初酒酒剛抬眼便撞入他那雙沉寂的冷眸,她下意識地歪頭看他:【好像…跟昨晚的黑衣人眼睛有些像。】
李公公在心裡暗驚,柔嬪昨夜竟撞見過皇上!?皇上手臂上的蝴蝶結…不會就是她給包紮的吧?
完了,柔嬪怕是要糟了!
寒楚眸中暗色被蘊藏而起,陰嗖嗖如被陰暗物盯上的寒意,讓初酒酒的身子莫名一涼。
她奇怪地左右環顧,怎麼突然間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不過那不可能,黑衣人怎麼可能會是寒楚,皇宮都是他的,他橫著走都行,哪用飛檐走壁啊。】
初酒酒僅是疑惑一句像,以她聰明的腦瓜子,還是能分析得出來,黑衣人絕對不會是眼前的寒楚。
李公公瑟瑟發抖,甚至不知道該為她話里的哪幾個字眼掐把冷汗,單拎出來都是死罪。
「柔嬪,昨日有黑衣飛賊闖入後宮,經發現,那名黑衣飛賊似有在麗芳殿停留。」寒楚幽聲問她。
初酒酒:「!!!」嚇得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