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告訴你,如何讓朕厭棄你,可好?」他挑逗著她的耳垂。
初酒酒不知為何仰起下巴, 秀眉又蹙起,輕輕地搖頭。
「只要酒酒時常這番模樣, 朕便會厭棄酒酒。」
興許是初酒酒過於嬌媚,寒楚停下說話聲, 張口吞噬她的紅嫩舌尖,帳幔響起激吻聲。
「..酒酒時常伸出舌尖給朕吃,朕也會厭棄。」說完,似有些未忍住,再次奪掠一番她的唇舌。
燭光燃盡,殿裡一片漆黑。
「朕再仔細告訴你,酒酒要記住了,時常這麼做,朕便會厭棄你。」
寒楚嘶啞的聲音說這話的時候,咬緊後牙槽。
「等朕厭棄酒酒以後,把酒酒關起來,日日像這般,不讓酒酒從朕的懷裡離開。」
「可好?嗯?不好?」
寒楚似一直在繃緊後牙槽,柔聲裡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不明意味。
「為何不好?」
他突然溫柔起來,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透過夜色,撥開覆蓋在她薄背的青絲,像一匹餓狼死死盯著她脆弱白淨的後頸。
隨後吻在她的耳後,溫柔中帶著寵溺。
「酒酒跟朕說說,為何不好?」
她微微搖著頭,不知為何還是不肯說話。
「那..這樣可好?」他的柔聲里透露著極度的狠意。
天際微微泛白,寒楚在俯身吻著初酒酒。
微弱的光亮透過窗,照入帳幔里,她仰起下巴露出纖長白頸,薄紅似為她沉魚落雁的美貌披上媚色,美得驚心動魄。
寒楚將她抱入懷中,微弱的亮光映在他清矜貴氣出挑的側顏,語氣帶著咬牙切齒之意:「為何會如此愛酒酒,朕想死在酒酒的懷裡。」
初冬的午時仍舊艷陽高照,初酒酒在榻上悠悠轉醒,被褥將她的雪白凝脂覆蓋完全。
她看著泛起的緋紅,羞得耳根似要滴血。
他..簡直壞到無法形容,初酒酒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猜出想讓他厭棄她。
這人..不會主業是皇上,副業是算命的吧?
初酒酒都不敢回想昨天晚上,跟虎豹遇見了小兔沒有區別。
說的那些話…她羞得厲害,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批,沒有見過他這麼壞的人。
她氣哼哼幾聲,顫顫巍巍地半坐起身,隨後下榻。
剛要腳觸地,整個人像是站不穩,重新坐回榻邊上。
小葵趕緊走上前攙扶著她下榻,初酒酒又羞又惱,都怪那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