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楚笑如春風,坦蕩地承認了:「這件事是朕的不對。」
初酒酒羞得難以自持:「你..你還讓我..誘惑你?你..厚臉皮!」
寒楚絲毫不見生氣,甚至帶著寵溺,伸手將她抱進懷裡。
一邊吸吻她的耳垂,一邊慢悠悠道:「酒酒罵狠些,朕喜歡酒酒罵朕。」
初酒酒耳垂濕熱,被吻得深吸口氣,耳垂本就很敏感,他還不停的撩撥…
「酒酒有所不知,你誘惑朕的模樣,很讓朕失控。」寒楚氣息粗重,薄唇印在她雪白的側頸。
「你…臉皮厚!」
寒楚鬆開她的耳垂,輕笑,嘶啞著聲:「看來酒酒對朕了解得還不夠,我不僅是臉皮厚。」
直到天色較暗,寒楚闊步從殿裡走出,回養心殿處理奏摺。
殿裡的榻上,初酒酒雙眸虛閉著,眸中和肌膚的緋紅還未褪去。
這件事並沒有就這麼過去,初酒酒生著悶氣,第二天也沒有理寒楚,雖然並不能制止這人壞,但她就是不肯理他。
今日午時風大,好在陽光明媚。
初酒酒還在生寒楚的氣,氣他這樣戲弄她,壞透了。
她來到窗前透氣,剛走到窗邊,寒楚高大的身影將風和光亮都擋去一大半,他的雲容月貌帶著笑意。
「酒酒,我錯了,原諒我可好?」聲音清冽溫柔。
初酒酒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窗前,輕哼一聲,動手把窗「啪」一下關上。
寒楚:「…」萬般無奈。
旁邊的李公公低著頭死都不敢抬起來,表示他什麼都沒有聽見、沒有看見,也只有柔妃敢這麼對皇上。
這天夜裡,寒楚再次剖心哄她:「朕不是有意要騙你,其中有難言之隱,不知該怎麼跟你說。」
初酒酒不信:「你敢說你讓我誘惑你,不是故意的?」
寒楚輕咬一下她的手指頭:「這個是我故意的,酒酒誘惑我,比夢境裡還要讓我難以自控。」
初酒酒臉蛋微紅:「你..你還做類似的夢?」
他眸色深邃一邊咬著她的青蔥玉指,嘶啞著聲音:「酒酒想不想知道,夢境裡的畫面?」
初酒酒以為他是要描述出來,沒想到他不僅要用語言描述。
燭光如晝,整個殿裡亮堂堂。
「酒酒的表情比夢裡還要讓朕喜愛,酒酒…朕的酒酒…」
「…酒酒探出舌尖的模樣,朕真想…」沙啞的音色咬著後牙槽,早已晦暗的眸色泛起猩紅,說得極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