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同樣也是太陽懸在頭頂,初酒酒才從榻上下來,洗完漱正坐在椅子上揉著後腰, 寒楚芝蘭玉樹的身影邁入花溪殿裡。
「臣妾拜見皇上。」
寒楚走近俯身吻在她的唇瓣,隨即坐下。
初酒酒瞪他一眼,旁邊多少人站著,他是一點不害臊。
寒楚在桌下牽著她的手, 愛不釋手地摩挲著。
「朕最近忙,陪酒酒的時間較少。」他清冷俊美的容色帶著對她的歉意。
初酒酒表示理解, 他現在幾乎是坐擁天下的天子,不可能一直有時間黏在她的身邊。
為什麼說是幾乎坐擁天下的天子, 因為只剩下一個虎視眈眈的烏朝,沒有被寒楚吞併。
而且…她另外一隻手還在揉著腰。
暗喜:【他可算是沒時間來了。】
寒楚神色未變,似乎沒有聽見她的心聲。
只聽初酒酒善解人意的回道:「皇上不用記掛著臣妾,臣妾會在花溪殿等著您的。」
怎知,寒楚似乎知道她會這麼說和想,沉音話鋒一轉:「朕再忙,也會日日來陪酒酒。」
初酒酒:「…」笑容一僵。
「皇上若是太忙,可以不來的。」她這話真心實意,不是不想見他,是這個人壞到了骨子裡。
寒楚薄唇柔吻她的手背:「不可,朕要日日與酒酒相擁而眠。」
實際上他幾乎做到與她日日相擁而眠,哪怕這些天奔波在外,回宮洗漱乾淨,夜再深也會來到花溪殿裡抱著她一起入睡,只是有時候她睡得沉,天色漸亮便又起身上朝,並不知道他回來了。
初酒酒:「…」
【但凡你說的是單純的相擁而眠,我都不會心顫顫。】
「倒也不用天天過來…」用眼神示意,她揉著自己後腰的縴手。
寒楚一瞥,眸底晦暗:「晝寐時朕來按,給酒酒緩解酸疼。」
見他說的一本正經,初酒酒毫無防備地點頭:「謝皇上。」
當天晝寐時,帳幔透出寒楚和初酒酒朦朧的身影,後者趴在榻間,讓他輕緩按著細肩,只是男人掌心的溫度越發滾燙。
直到申時還在傳出,寒楚嘶啞到要著火的嗓音:「手腕還酸?朕按按。」
「朕想知道,酒酒為何要求朕?說出來朕就答應你,可好?」
夜色已暗,初酒酒在榻上醒來,雪白凝脂染遍緋紅,他騙人!
明明她都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他還說聽不清,她又說了一遍,結果…不僅沒有答應她,還更可惡了。
初酒酒再也不信他口中所說的按一按,給她緩解酸軟的鬼話了。
他壓根就不是個正經人,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