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墨軒內陷入詭異的安靜, 陸琢玉站在蘇寧瓔身邊,偏頭往她看了過去,卻並沒有說話。
沉默就是默認。
「這都是假的, 我不會歧視你的,小陸。」
完了, 她的唇角ak都壓不下來了,不能被陸琢玉看到。
這種cosplay劇本能不能多來點!
「對了,你在哪個宮裡當值?我能不能去把你要過來?」雖然她挺樂意看到陸琢玉倒霉的,但男人手背上那些密密扎扎的傷口看起來真的很恐怖。
蘇寧瓔從小看的容嬤嬤扎針長大, 對於深宮大院的理解差不多就是這種程度, 勾心鬥角的陰私太多, 螻蟻一般的小人物在這樣的地方生存,今日不知明日事,明日不知腦袋還在不在脖子上。
自己的性命, 全憑藉主人家的一句話。
雖然她的處境也沒有好多少啦, 但她作為一個有頭有臉的美人,起碼不會像陸琢玉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弄死在某個旮旯角落裡了。
再看陸琢玉現在這張臉,好看是好看, 就是太憔悴了,一看就知道受多了折磨。
「還不知道。」陸琢玉淡淡開口,「等我回去看看。」
「那你回去看好了再回來找我。」蘇寧瓔將手裡的傷藥塞給他,「這個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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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入夜,陸琢玉穿著太監服從翠墨軒里出來,他低頭凝視了一下自己已經被上過藥的手背, 然後抬腳繼續往前走。
陸琢玉醒的要比蘇寧瓔晚一些,他是在晚間才醒來的, 大抵是因為這具身體的狀態實在是太糟糕,所以陸琢玉在醒來之後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是劇烈的疼痛。
那種像是要將腦子劈開,才能停止的疼痛從腦縫裡滲出來,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無法緩解。
陸琢玉迅速給自己把脈。
娘胎裡帶出來的隱疾,從小就有,因為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所以長大之後情況更加嚴重。
他翻遍了身上,也沒有找到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只有一套象徵身份的太監服,和一盞歪斜在身邊的宮燈。
他正躺在御花園內,四周寂靜無人,他身上帶著濃郁的酒氣,這個身份的主人像是企圖用酒精麻痹這股痛楚,然後醉倒在了御花園裡,不省人事。
對於這種頭疼病,一開始,酒精確實能起到一些效果。可是酒傷身,尤其是酒醒之後,頭疼的症狀會加劇,這樣操作無異於是飲鴆止渴,陷入更深一步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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