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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遙坐在窗口,手中拿著那個短笛。
晚風徐徐,帶著新鮮的花草香氣,屋內的氣氛卻沉悶異常。
南宮鴛坐在梳妝檯前,氣得將甲套都給掰斷了,「你不是說他連眼睛都沒眨,就將那個修士殺了嗎?那他為什麼不同意與我們合作?」
看著斷裂的甲套,南宮鴛直接將其拍在了梳妝檯上。
梳妝檯發出一陣悶響,甲套又碎成四瓣。
「我也奇怪,他殺了人,卻沒挖丹。」
南宮鴛抬起另外一隻手,他拿短笛的手白淨至極,另外一隻手卻沾滿了血腥,他掌心拿著一顆內丹,還冒著熱乎氣,顯然是剛剛從別人的肚子裡挖出來的。
「你說,這陸琢玉是不是有些過於古怪了?」南宮遙從窗台上跳下來,他走到桌邊,將內丹扔進茶碗裡,然後就著茶水,一飲而盡,「這麼好的東西,他都不要。」
「他是君子,君子都是這樣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南宮鴛坐在梳妝檯前,盯著鏡子裡面的南宮遙,眼神帶著警告,「你不准動他。」
「我的好姐姐,你真愛上他了?你瞧他那利落的殺人手法,可與外界傳言的第一君子,溫潤如玉,相差甚遠啊。」
當年驚鴻一瞥,南宮鴛早就丟了那顆心。
「你若是見過那個人,那心裡就再也容不下別人。往後,你瞧誰都比不上他。」
南宮遙看到南宮鴛這副痴情模樣,臉上露出譏諷之色,他提醒南宮鴛,「那修士雖被我控制,但大小也是個金丹,一劍,就那麼一劍啊,我的好姐姐,陸琢玉,真他媽該死的強。」
南宮遙的臉上露出殺戮的興奮之色,他貼到南宮鴛耳邊,取下她那隻斷了一半的耳墜子,「說不定,他殺你的時候,也會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閉嘴。」南宮鴛狠狠瞪了南宮遙一眼,將耳墜子搶回來。
南宮遙笑呵呵地擺手,做了一個捂住自己嘴的姿勢。
窗口傳來風聲,南宮遙翻了出去。
南宮鴛坐在梳妝檯前,拿起梳子,慢條斯理地梳理自己的秀髮。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低聲呢喃,「望舒、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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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過去,蘇寧瓔沒睡好。
她在陸琢玉到底是不是會腹語和她到底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之間選擇了第三個選項。
「陸琢玉,這客棧里是不是有鬼啊?」
都是修真文了,連妖魔都有了,那來幾個鬼應該也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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