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後,她臉色又嚴肅起來:「阿銘,你現在還是學生,以後好好學習就行,不要想著賺錢的事。」
魏耀銘乖乖地點頭,「姐,我都聽你的。」
安瑤現在想起整件事,依然還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她沒忍住,又開始仔仔細細地叮囑他一些事。
魏耀銘微低著頭,全程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不時點頭應「好」。
他心里在想昨天邵懷瑾說的事。
因為安克禮,魏耀銘對他那個圈子的人都沒什麼好感。
包括邵懷瑾。
但是,他必須得承認邵懷瑾說的對。他想保護他姐,想為他姐還有媽媽報仇,必須得讓自己更有價值。
昨晚,給他打電話的人是一迦公司的老闆,言語間的客氣和賞識讓他覺得可笑。
對他們姐弟而言會改變命運的事,邵懷瑾一兩句話就能解決。
這就是錢權。
以後安克禮再落魄,安家和黎家的底子擺在那裡,各種資源不是他能比的,他們隨便動動手指頭依然能徹底壓制他。
「好啦,」安瑤的話停住,「總之,你以後就做好學生該做的事,其他的事都不用管。」
魏耀銘笑道:「姐,我知道了。」
……
接下來的三天里,安瑤都沒有開店營業。
還剩幾天就是她和邵懷瑾的訂婚宴,她沒什麼心思開門做生意。
這三天,弟弟大部分時間和他的同學在外面聚會,她也沒攔著。
邵懷瑾工作應該很忙,除了每天準時發消息提醒她跑八百米之外,其餘時候都沒有聯繫她。
這讓安瑤輕鬆不少,她實在是不想和他見面,怕被他又抱又咬。
只是,空閒下來她就忍不住想她和邵懷瑾之間的事情。
想兩人初次見面時,他前後判若兩人的態度。
更多的是回想和他定下婚約之後,他對她做的所有事情。
安瑤越想,越覺得膝蓋和手腕泛著疼,身體其他部位也覺得不舒服。
被他捏捏咬咬的十根手指頭,被他親吻啃噬過的脖子和鎖骨,通通都無比酸軟。
反正,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她真的要嫁給邵懷瑾嗎?
三天里,安瑤無數次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她不想嫁,但是又沒有任何辦法能讓邵懷瑾改變主意。
鄧莎莎的電話打過來,打斷安瑤的思緒。
她想起今天是周末,和莎莎約好的吃飯時間到了。
「瑤瑤,我已經定好包廂,你和阿銘趕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