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出山,還真當他睡著了?
「管家。」
「老爺。」
「派人去錦城大學把那個孩子給我帶來。」
「是。」
下午下課後,走在回家路上的肖冶被一輛歐陸攔住,駕駛座上的人打開車門下車。
「那個…肖冶…」說話的人猶猶豫豫的,好像有難言之隱一樣。
肖冶沉默地看著對方:「有事還請您直說。」
對方將散落的髮絲撫到耳後,試探著問:「可以和你吃頓晚飯嗎?」
不等肖冶拒絕,她急忙擺擺手:「你不要多心,就是吃頓飯,你也知道我家裡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我實在找不到人傾訴…」
看著對方愁容滿面的臉,肖冶終究不忍心拒絕。
縱使顧竹年對自己那麼惡劣,眼前的這個人始終沒有找過他麻煩,不像是那種無端寵溺孩子的人。
祁哥哥今晚有事不能來找他,也許可以聽聽她想說什麼?
「那我請您吧。」
「不用不用,我請就好。」
「還是我來吧,不然就當您沒來找我過我。」
「那…好吧。」
兩人坐進車裡,肖冶給蘇溪指路,一路開到張姨的飯店。
「我的經濟能力也就只能請您吃這個了,還請您別介意。」
「不會。」
兩人走進餐館,張姨迎上來:「小野,這次怎麼突然來了,也沒打聲招呼?這位是?」
打量的目光落在蘇溪身上,她也同時打量著對方。
這個人看起來和肖冶很熟,是什麼關係?
「張姨,這位是同學的母親,有些事要找我談談,我就臨時帶她過來了,還有包間嗎?」
「噢,這樣啊,包間有,只要你來,就是沒有我也得給你折騰一間出來。」
肖冶笑言:「張姨對我最好了。」
兩人進入包間後點菜喝茶,氣氛有些清冷。
蘇溪捧著茶杯捂手,猶豫片刻後終於問:「哪位老闆是?」
「一位對我很好的阿姨。」
肖冶喝一口熱茶,如實解釋著兩人的關係。
「您找我是想要說什麼?」
聞言,蘇溪眼神略微暗淡一下,旋即又滿含歉意地笑笑:「你胳膊上的傷…還有臉上…」
「很抱歉,我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