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這麼了解我。你要真是誠心賣命給我,我真的會重用你。真是可惜了…」
「你是說你覺得我不誠心了?」如果是兩個直男這樣勾肩搭背,佟柏曼絕對不會覺得哪裡不脫。可是他們兩個都是半彎不直的,眼前的異性對他們來說充滿了挑戰,也充滿了征服欲。
佟柏曼下意識向後靠了靠,才發現他身後本來已經是泳池邊緣了。
「躲什麼?你怕我?我說的不對嗎?你不是帶著目的接近我的嗎?」祁慕欒把一杯酒送到佟柏曼嘴邊,「自己喝,還是讓我餵你?」
「我沒躲。」佟柏曼一把接過酒杯,因為太過用力還灑到了祁慕欒身上。
祁慕欒垂下眼眸掃視一眼,說道,「舔乾淨。」
佟柏曼剛要喝酒,抬起的手臂忽然頓住,「你說什麼?」
「酒,灑了,舔乾淨。」佟柏曼一字一句重複了一遍。
佟柏曼像是木頭人似的呆住了,祁慕欒這是開啟侮辱戰術了嗎?就為了逼他知難而退?
哼,真是小瞧他了。
佟柏曼傾身靠近,附在祁慕欒耳邊挑釁道,「你讓我舔的,有本事別躲。」
岸邊保鏢見佟柏曼靠的太近,側身一步蓄勢待發,但下一刻佟柏曼就在祁慕欒嘴唇上親了一下,低頭潛進水中。
祁慕欒感覺泳褲被被脫掉了,他皺皺眉,沒躲。佟柏曼偶爾會鑽出水面換氣,然後又潛下去。如此反覆幾次,祁慕欒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胸膛也起伏的厲害。
保鏢見狀識趣的離開了泳池,吩咐人去祁慕欒的房間鋪床,點香薰,準備好安全套和潤滑油。
雖然保鏢準備的很充分,但這些東西最後卻沒用上。
兩個人在泳池裡確實有些意亂情迷,佟柏曼幫祁慕欒釋放一次後,兩個人也確實滾到了床上。但關於誰上誰下的問題卻僵持不下,祁慕欒甚至想用強的,但佟柏曼竟然說他得了痔瘡。
「你要是想看我大出血你就儘管來!」
沒有比這更掃興得了,祁慕欒後半夜把佟柏曼趕了出去,這會兒鬱結難舒,又想起朝旭的好了。可是他已經把人家趕走了,而且現在又在海島上,想讓朝旭過來也不可能。
祁慕欒越想越氣,出了房間一腳踹開隔壁的門,佟柏曼也不好受,他也沒睡。見祁慕欒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總覺得大事不妙。
佟柏曼抓緊了身上的被子,問道,「你怎麼還不睡,再不睡天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