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地喝了口手中的雞尾酒,那是真正的酒精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以後可以干任何我想幹的事情?並且你不會阻止我?」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了個正著的瑞雯有些懵。
查爾斯點點頭,「當然,前提是不要傷害別人,在此前提下,當然,你可以干任何事,包括...這個..」他指了指瑞雯不著寸縷的藍色身體,「真正的你很美麗,而且你也不必在家隱藏了。」
瑞雯像是終於在獨裁的家長手裡獲得實權的小孩一樣激動地握了握拳:「太好了!謝謝你,查爾斯,你是最棒的哥哥!」
查爾斯繼續跟姑娘們聊了兩句,然後坐回了棋盤前。
「做的不錯。」
艾瑞克喝著自己的酒點頭稱讚道,然後看到查爾斯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熟悉的微笑。
那是艾瑞克熟悉的,查爾斯想和別人談判條件時勝券在握的微笑。
「所以怎麼了?你想要我做什麼?」艾瑞克無奈道。
查爾斯卻轉而說起了另一件事:「在解決肖的事情之後你準備做什麼?」
說起那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那令人膽寒的陰鬱又回到了他冷峻的臉上,他的聲音中似乎也帶著肅殺之氣:「我要殺了他,至於之後的事情。」他看了眼滿臉擔憂的查爾斯,輕巧的說了句:「誰知道呢。」
之後又是艾瑞克熟悉的老生常談,自從兩人相識後,查爾斯就一直致力於讓自己停止殺戮,放過自己。但查爾斯勸他放棄的卻正是支撐了艾瑞克這麼多年的信念。
他很尊敬自己這位對所有人都懷著慈悲與仁愛的友人,但他同時也有自己堅守的理念。一想到塞巴斯蒂安肖還好好地活在世界上某個角落,他心中的痛恨和憤怒幾乎要將他吞沒。
最後查爾斯輕嘆了一聲,暫時放棄了說服艾瑞克的行為,他只是憂心忡忡道:「艾瑞克,我的朋友,如果你真的愛莎樂美,就請不要讓她處於難堪的境地,她只是個普通人。」
艾瑞克沉默了半響,安靜地點了點頭。
桌上的棋局沒有分出勝負,查爾斯和艾瑞克都曾輪流占據過上風,但最後還是留下了殘局。
莎樂美焦急地在草坪上踱步,不時便望向蔚藍無垠的天空,乞求哪裡出現哪怕一個鳥兒的蹤跡。
眾人在前不久駕駛著飛機離開了,偌大的莊園瞬間只留下了莎樂美一個人。僕人做好了美味的餐點,而莎樂美卻完全沒有胃口。
一旁的電視機里正在反覆申訴圍繞著古巴禁運線的一系列重要軍事意義,莎樂美對此次眾人的目標一無所知,但不斷播放的報導讓她煩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