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平溫和笑著,「我聽說過你,你把西里斯氣得發瘋。」
「住嘴吧,怎麼所有人都在說這個?!」西里斯的眉毛擰在一起,瑞亞抿嘴笑了起來。
盧平拍上他的肩,「當然不怪瑞亞,莉莉告訴我的。說到這,莉莉和詹姆他們倆在哪?夏天之後我還沒有見過他們。」
「詹姆在一樓廚房坐著呢,笑的像個傻子一樣。希望他沒有喝多,那可是我費了很大力氣搞來的玫瑰梅子酒…」
「玫瑰覆盆子酒。」瑞亞打斷西里斯的一串念念叨叨。
「…管他是覆盆子還是李子呢,」西里斯挑挑眉毛,轉身走遠,「我得去提醒提醒他。」
西里斯走向屋子的方向,很快就從視線里消失,這片窪地上只留下瑞亞和盧平兩人。雖然仍有些侷促,但瑞亞還是覺得應該說些什麼打破與熟悉又陌生的盧平之間的尷尬氣氛。「所以,西里斯其實是和詹姆一同喝酒去了吧?」
盧平正彎腰拾起一片被西里斯遺漏在地毯上的落葉,「聽起來像是他會去做的事。你很了解他。」
這時瑞亞剛好收拾好舞台前的高腳杯瀑布,她也在內心做好了重新認識一個早已相識的人的一切準備。她站起來走向盧平,伸出手,「剛剛沒能好好打招呼,我叫瑞亞。」
令瑞亞出乎意料的,盧平微笑著看著她,卻沒有伸出手給予任何動作上的回應。他眼神瞟了瞟瑞亞伸出的右手,微笑似乎示以歉意,「見到你我很高興,但是你要知道,我是個狼人。我不會瞞著鄧不利多的人這個。」
瑞亞愣了一下,伸出的手指依然懸在空中,微微動了動。盧平依然沒有想要伸手的樣子,瑞亞乾脆手再向前輕輕握著盧平的手腕主動擺了擺,「我知道了,萊姆斯,見到你很高興。」
盧平的雙手依然垂在身體兩側,此刻顯得有些僵硬。「謝謝你,很多人都把狼人當作一種傳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