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什麼關係?」
貝拉特里克斯瞪著面前的西里斯,先是冷笑,然後忽然仰頭高聲笑了幾聲。「古老而高貴的布萊克家族,代代高貴精英的偉大巫師。從小我們聽了多少先祖輩的故事,誰能想到今天竟然淪落到無人送終的地步,只留下你那個快瘋了的母親,在葬禮上聲嘶力竭地大罵著鄧布利多……嘖嘖,還真是讓人深深感動的一幕。」
她話鋒一轉,低下頭壓著下巴,面露譏諷:「你還不知道吧?我可真高興我能第一個告訴你,你的弟弟,雷古勒斯,是一個和你一樣徹頭徹尾的懦夫,說不定比你還要懦夫。他跑了,他害怕了,他害怕偉大的氣息,害怕前進的腳步。可是他以為他能跑到哪兒去呢?或許已經死了吧。」
「懦弱?」西里斯語帶譏諷反問她,「我沒聽錯吧,你,在我面前,說懦弱?也是,你是最勇敢的布萊克,敢嫁給那個娘娘腔,我一直想問問,他真喜歡女人嗎?」
貝拉特里克斯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她輕輕轉了轉眼睛,似乎是在和西里斯玩著一個誰先動怒誰就輸了的遊戲。「既然提到了他,我還全心期盼著在婚禮上得到我親愛堂弟的祝福呢。你不敢來?」
西里斯嗤笑一聲。「真是抱歉,沒有時間,我忙著去安多米達的婚禮——」
「不許提起那個女人!」
之前的微笑在貝拉特里克斯臉上都無跡可尋,聽到這個如同禁忌一般的名字,她忽然變臉,眼神兇狠鼻翼顫動,瑞亞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了猙獰和瘋狂。
安多米達的名字似乎剝掉了她身上所有此前的偽裝,她走向西里斯一步,眼神直直如鉤子盯著他,聲音的每一絲嘶啞都充滿渴望和迫切。「西里斯,你是布萊克家族最後一個兒子,你應該回到這裡來,你不應該被蒙蔽去走其他沒有結果的死路!你該是高貴的,你天生高貴,你註定要和我們一起,去完成神聖的偉大使命!」
「我說最後一次,看在我曾叫你堂姐的份兒上,請離開吧。」西里斯冷冷回應著,像是用還帶著冰碴的冷水去澆熄對面狂熱的烈火。
貝拉特里克斯又向前一步,「西里斯,你有什麼可猶豫的呢?因為這個女人嗎?你完全可以帶上她,」她下巴向著呆立在門外的瑞亞揚了揚,「他會寬恕你,他會接納你。我們會做成一番偉大的青史留名的事業,這才應該是你的命運!」
無聲中一道紅光閃過,映紅了所有人的眼,這算是西里斯對堂姐的答案。貝拉特里克斯抬手極其迅捷輕鬆擋開,一臉不可置信地問:「你居然攻擊我?……你小的時候總是跟著我跑,你還記得嗎?你第一次用咒語是我教你,我教你把葉子變成花,你還記得嗎?你都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