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註定了他不會與等級低或者沒有自我意識的咒靈合作,」林越陳述著他的推測,「畢竟咒靈之間也會自相殘殺,太不受控了。」
「自相殘殺?」
「嗯,」林越在腦海里找尋著案例,想來想去,好像出現在他們眼前,等級高一點的咒靈除了吉姆的父親、祈本里香以外,好像就是真人了,「嘖,有什麼例子呢…」
!
「等下!」林越似乎忽然想起來了什麼,果決地扭身向剛剛停在歌劇社的車那邊跑去。
剛剛因為觸摸受害人而戴上的手套,觸碰到了駕駛座的門把手上,因為使力過大的原因,褶皺一層層堆砌,手套也辦掉不掉的卡在掌中心。
「鷹眼?」駕駛座上的人還未來得及下車,就被人一把扯開了車門,林越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能油煎火燎地催促著史蒂夫,「抱歉,請讓我開車去個地方!」
「我帶你。」克林特看出了他的迫切,二話不說招呼這位心焦的東亞青年上車,「說地方,我找最近的路帶你去。」
「紐約東南角!」林越順了順急喘的心口,下定決心要回來多鍛鍊一下,比普通人強一些的體質在咒術師和超英里確實不太夠看了,雖然他的定位是個救援位。
「就是爆炸那個位置。」林越補充的一句語句的尾巴還未吐出,鷹眼猛的踩下油門,車已經離開了原地。
「OK.」
克林特有很多話想要繼續問下去,但此時此刻顯然無法問下去,林越要求前往的位置很敏感,他下意識的小動作和丟下後輩的行為也說明了試探的嚴重性。
確實很嚴重。
林越想起來第一天來到紐約的時候,神盾局接他時候曾經經過的爆炸處。
當時996跟他說是兩個咒靈打架引起的,因為太累,他忽視了一些東西。
他的咒力,他帶來的馬甲,以及因為他的馬甲出現的咒靈的迴路是一個。而真人,今天案件里的第二個咒力,和最近增加的咒靈是一個迴路。
那爆炸現場的呢?
林越現在不管怎樣仔細想,都想不起來當時那兩個咒靈是什麼迴路,當天的記憶模模糊糊的,像是被橡皮擦去了重要答案,只剩下了題干。
煩躁。
林越梳得整齊的頭髮被自己抓的亂糟糟的,他的思緒也亂的離奇,像是奶奶織圍巾的時候,一隻貓追趕著滾動的毛線球,將其玩的亂糟糟的。
「馬上到了。」鷹眼看了一眼剛剛變紅的交通燈,又撇了眼後視鏡,「坐穩了。」
玄黑色的越野車疾速轉彎,從沒有阻擋的右轉車道闖過紅燈,另一個走向的車被逼停,甚至有兩輛差點闖到一起。
「嘿!?」那位車主打開側窗怒吼道,「你**會不會開車?」
「這樣沒問題嗎?」話是這麼說,但是林越還是覺得越早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