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到此為止,狗卷棘又開始了下一輪的找工作行動。
『可惡,憂太怎麼還不來。』
狗卷棘來自一個古老的咒言師家族,雖然在咒術界基本上沒什麼話語權,但總歸讓他衣食無憂的長大,後來上學了以後,還有殺咒靈得來的錢拿來用,他還是第一次被錢困住手腳。
被回收了才有工資拿,手機丟了聯繫不到林越,哥譚負責人乙骨憂太連影都沒有,狗卷棘現在完全是個野生馬甲。
誰給錢多誰帶走,笑死。
狗卷棘漫無目的地晃蕩在街道上,他也不知道要找個什麼工作來挺過這段時間,反正只要不是洗碗工就行。
…
「木魚花。(別跟著我啦)」狗卷棘靠邊停了下來,扭過身子來看向那個一直跟著自己的孩子,「金槍魚蛋黃醬。(我身上沒有錢)」
來哥譚好幾日了,狗卷棘幾乎已經摸清楚了哥譚的生存規律,他來的那天問了一個青少年路,應該也是被他給摸了兜。
「說什麼怪話呢,」可能是見狗卷棘的語氣還很友好,小孩不知道從哪裡扒拉出來一把破破的匕首,刀尖指向狗卷棘,「把錢交出來。」
狗卷棘將自己的兜翻了出來,裡面除了兩張衛生紙外空無一物,小孩看過後很嫌棄地看向他:
「你真窮,」他的話直戳狗卷棘的心,「真晦氣…以為是什麼大客戶呢。」
『那是因為我的錢被上一個人搶了啊啊啊啊啊啊!』內心發瘋的聲音很大,面上卻不動如山,『受不了了,我是什麼幸運e嗎。』「你會處理傷口嗎?」小孩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鮭魚。」狗卷棘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飯糰語說出口,才想起來他聽不懂,連忙點頭示意自己會。
「你到底是會說話還是不會啊…」小孩嘟嘟囔囔道,卻也沒有再問下去。
這是在哥譚活下去的一大重要準則——不要有過多的好奇心。
那個小孩引著狗卷棘向一個小道走,應該是在抄近路。隨著時間越走越長,狗捲髮現,兩側的人與房子看起來也越貧窮,許多人將目光投向他,表情並不友善。少部分人只做自己的事,並不把這個一看就是外鄉人的少年當回事。
吸引目光的行列,還有一個特殊的人。
傑森·陶德。
在那日在紫色血液拼寫而成的字體中,他感覺到一種危機似乎即將降臨。
現場在狗卷棘走後,開始紛紛擾擾起來。有些是開始討論什麼東西,有些則是好奇的望向被定住的人,順便報了個警,還有的上去開始和紅頭罩合照,活像什麼景點打卡。
打卡就算了,他媽摸我胸肌幹什麼。
甚至還有人不要命的像掀傑森的頭罩,被姍姍來遲的蝙蝠俠制止了。
「怎麼回事,紅頭罩?」蝙蝠俠在旁邊一聲不吭,而羅賓充當了他的問話工具,「為什麼你們和綁匪釘在原地不動。」
羅賓內心的想法已經在往魔法測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