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對練一下嗎?」
乙骨憂太和五條悟體術都很好,遠在紐約的三位也只有那個咒術顧問體術不夠看,狗卷棘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剛好有點手癢,打一下。
『可是你不是剛鍛鍊完嗎?』
狗卷棘看向達米安帶著汗水的額頭,心裡有些不解,不過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跟著達米安去了訓練室。
…
「你看見索恩了嗎,潘尼沃斯先生。」
找了一圈,踩爆了好幾個警報器的乙骨憂太在起來以後並沒有看見同期,只能出聲詢問剛好從廚房裡出來的阿爾弗雷德。
他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不知名人發給他的一張圖片,應該是蝙蝠系的其中一個人。
照片上赫然是藥物的化驗單。
「按照藥物分析,基本上沒什麼希望了。」
這條信息刺眼極了,乙骨憂太怔怔地盯了好一會才移開目光。
『明明已經是再來一次了。』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手臂,舌頭,到現在的嗓子。
『別多想了,』與馬甲連通大腦的林越強硬打破了乙骨憂太的沉浸式回憶,『我們也算有外掛的。』
雖然系統不靠譜,但是他好忽悠啊。
現在距離五條悟躺下,也就五個小時左右,加上前一天長途跋涉地飛過來,他這幾天的休息時間又短又混亂,不過他還是在林越在腦內出聲的一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來趟紐約吧,悟。』
這可能是唯一的稻草了,雖然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為治好狗卷棘的稻草。
總要去嘗試的。
五條悟沒有多說什麼,他的心情也很不虞,少見的沉著臉整理好衣物,用眼罩擋住他的眼睛。
乙骨憂太則有些不放心,當機立斷轉身衝出房門找自己同期。
所以就有了上述乙骨憂太詢問老管家的那句話。
「斯內克少爺沒在屋子裡嗎?」阿爾弗雷德發現這時應該在餐桌前的達米安也沒在,瞭然地挑眉,「哦,我猜他可能在訓練室。」
阿爾弗雷德能不知道達米安有什么小心思嗎?
「需要我帶你去嗎?乙骨小先生。」
「您叫我乙骨或者憂太就好。」
乙骨憂太成為咒術師之前的生活是灰暗的,沒有人會這樣稱呼一個孤僻的小孩。
成為咒術師之後反而有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夥伴和老師,他們大多數叫他「憂太」,而敵人和懼怕他的則直呼他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