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問什麼?」
這時的伏黑惠還在擔心會不會錯過時間,以至於送不出去兜里那塊拼圖。
所幸,大都會警察局並沒有正式下達搜查令和正式的傳訊文件,因此不能扣留伏黑惠太久。
伏黑惠急匆匆的走掉了,夏洛克被五條悟攔截下來。遠去的海膽頭不敢在街上正大光明的召喚「鵺」,只能偷偷摸摸地拐到街道裡面去。
「真是把可疑全寫臉上了呢。」
夏洛克猜到了他們應該有什麼隱藏的秘密,但生活在唯物主義世界觀下的他一時間沒有往非科學方面想,只是固執的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線索。
「形色慌張又不停的摸索著內兜的那塊拼圖,」偵探先生下意識地根據伏黑惠的小動作分析,「要給到他人身邊的線索,還是他人託付給布萊克的?」
五條悟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但是沒有多說什麼,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對夏洛克並不感冒。
『自說自話還上來就翻別人老底的傢伙。』
伴隨著心音里伏黑惠劇烈的喘息聲,五條悟略帶嫌棄的口吻表明了他的態度。
『真是令人討厭。』
不止是五條悟,同樣的,夏洛克看五條悟也不太順眼。
『阻擋我獲取線索的金魚。』
夏洛克上下掃視了一下對面的白髮青年。
『嗯,還是條腦子裡全是肌肉的金魚。』
這可能是同種生物之間的排異吧。
畢竟兩隻我行我素的貓貓在一起,怎麼看都只有「相看兩生厭」的結局。
一人對視一眼,同時甩給對方一個不友好的眼神,然後又別過頭去。
『到底怎麼敷衍他?』
『他還沒編好敷衍我的說辭嗎?』
白髮青年和捲髮男人僵持在路邊,都等待著對方先開口說話。
冷雪天,兩個高大的男人站在警察局的門口大眼瞪小眼。
……
「我說,你們倆不能先找個店坐下?」
還是林越一通電話解救了雪天還穿著大衣的夏洛克。
五條悟不用管,無下限不怕凍。
『唉——。』
聽著五條悟點餐的聲音,察覺到他們已經進入到一家咖啡店的林越反而將自己的心掛了起來。
「為什麼這麼緊張?」高緯系統996不懂。
他的同事為何這樣?
「你看他的態度,」
996想起來自己最近讀過的《社交100招》,展開了自己的分析(實際上就是胡咧咧):
「一郎腿,腳尖朝向五條悟,雙肩鬆弛,甚至還有心情欣賞咖啡館內的小提琴表演。」996覺得勝券在握,「明顯很放鬆,而且對五條悟也很感興趣,應該不是找事的。」
不,你不懂。
夏洛克的放鬆,可能純屬是因為揭穿我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