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都會警察最無從下手的,是店長的所以紙質記錄里,並沒有記錄這位被監視者的姓名,也沒有留下任何照片。
因此他們沒有辦法下達傳訊令。
「這難道還不能完美對上格瑞斯·布萊克的行動軌跡嗎?」
男警察現在只想把所有證據甩到那個號稱監護人的白髮青年臉上。
這他媽不明擺了就是伏黑惠嗎?
「布萊克否認了這幾張上的夜間出沒的時間點。」女警察只是淡淡的回應了男警察暴躁的脾氣,「而我們也沒能在他們家下面的監控錄像中找到他夜間出門的證據。」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沒有強行詢問的理由。
美利堅警察出警,有一定指向性懷疑就可以動手。可明顯的不在場證明又讓他們無法直接出警。
憋屈至極。
「F**k.」
男警察的脾氣活像個炸藥桶,他低聲咒罵一句後一腳踹上了旁邊的椅子上。
「小心再被投訴。」
他的搭檔依舊是淡淡的回應,好似什麼都無法勾起她的情緒。
「還是等英國那邊下來正式的證據吧。」跨國的證據確實慢了些,女警察詭異的語氣平復了搭檔的怒火。
「你說的對。」
等到可以證明布萊克和克里斯琴確有血緣關係或者利益關係的證據下來,他們就不用這麼被動了。
「話說你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是不是出車禍了?」男警察看了一眼女警察頭上的紗布,象徵性的關懷了一下,「別耽誤查案了。」
這位大都會女警長得十分有南美風情,棕金色的捲曲長發搭在肩膀上,小麥色的肌膚透著微微的光澤,
棕色人種的膚色襯得裹在腦門上的白色紗布更加顯眼了。
「不然班就白加了。」
男警察好像很疲憊,也不指望得到什麼回應,疲累地靠在牆邊,接著絮絮叨叨地問:
「你怎麼知道布萊克和克里斯琴家有關係的?我們明明一開始只是對上了他和紙上的行蹤而已?」
『誰知道你們動作這麼慢啊。』
女警察的內心突然飄出不屬於女人的男聲,但表面還是淺淡的回應了一句:
「猜的。」
本來她就是猜的,不過歪打正著猜對了而已。但是這位男聲心音的主人,可是真知道伏黑惠和克里斯琴有關係啊。
…
男警察已經沒有了回應。
似乎是因為太累,已經倚著牆睡著了。
而女警察則是安排了便衣其他任務,一時間,嘈雜的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你還不去休息一會嗎?」
男警察應該是沒睡熟,呢喃間,問出了這句話。
「我馬上去。」
得到肯定回答的男警先生,沉沉地睡過去了。
…
只剩女警紗布後的那道傷口清醒著,隔著麥色的皮膚與縫合的傷口
注視著他。
——
「克里斯琴家確實不止是個宗教家族。」五條悟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禪院家的對應體了,「硬要說,他們只能算曾經是基督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