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憂太的語氣很平淡,但周身的氣質在外,讓那個正欲再一次伸出話筒的記者默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好的。」
一群媒體只能目送著提姆和乙骨憂太二人走進了大門。
「切~」另一個媒體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擠上去,見同行們又掃興而歸,發出了不屑的聲音,「我就說問德雷克什麼都問不出來吧。」
「這個毛頭小子,比有些半截子入黃土的老總還圓滑。」
「不是。」那個舉話筒的記者有些恍惚,「我壓根沒得到德雷克的回答。」
「他的下屬把我的話筒撥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去參訪的記者毫不留情的嘲笑起來,「被黃種人駁回了?」
「好遜哦~」…
「不。」
乙骨憂太的態度並不強硬,他只是被那種周身的氣質給逼退了。
說好的亞洲人都很溫順呢?
「我哥譚人的直覺告訴我,」
現在回想起來剛剛的場面,他又打了個小小的冷顫。
「那個黃種人手上絕對見過血。」
——
「知道了。」
盧瑟瀏覽了一下門外線人的信息,毫無波瀾的刪除了歷史記錄,從善如流地收回了手機。
他的目光轉移到剛進來的提摩西·德雷克身上,不動聲色的向後移了一點,果不其然看見了那個亞洲人。
提姆掛上商業營業性質十足的微笑,一路將招呼打了個遍,可手上被服務生遞過來的酒一點兒也沒見下。
他得趁機把這杯香檳換成薑汁汽水。
乙骨憂太看懂了提姆的暗示,二人隨口說了幾句話,裝作有事說的樣子走了兩步,正好撞上低頭收拾酒的服務生。
這杯香檳完美無缺的全部澆在了服務生身上。
「抱歉抱歉!」
服務生惶恐極了,連忙查看提姆身上有沒有酒精的殘留,發現沒有後長舒一口氣,很客氣地說著:
「很抱歉給德雷克先生帶了了不便。」
服務生的頭低低的,身上的白襯衫黏在身上,透出隱隱的肉色出來。
他幾乎已經能想像出來其他服務生幸災樂禍的笑聲了。
雖然沒有潑到身上,但還是會被罵的吧。
低垂的頭讓人看不清神色,而他在自己的影子裡緊緊的閉住雙眼,等待著對面之人的審判。
……
「你去帶他處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