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眼睛和夏佐的眼睛很像,不是顏色。
是眼神。
明明是明亮的顏色卻被黑氣纏繞。
……
正如曼陀羅的花語一樣
「不可預知的黑暗、生命的不歸路」。
——
「是挑釁吧?!」
野薔薇激動地一拍桌子,但忘記了桌子上還有剛倒好的水,她這一拍,杯子一震,立馬撒出來好些出來。
但是釘崎野薔薇正在義憤填膺地評價著剛剛伏黑惠告訴他們的事情,無心顧忌這些。
所以又是虎杖悠仁默默擦乾了水。
「所以後來怎麼樣了,」野薔薇罵了一通,顯然還是不解氣,「那絕對是夏佐。」
裹著額頭的繃帶、一模一樣的眼神、以及他本體買的白色曼陀羅花。
「我把這個給蝙蝠俠說了。」
伏黑惠是知道誰會偷摸監控人的。
而且歸根到底,夏佐也是從蝙蝠俠手上跑掉的。
很好,本來就已經在蝙蝠電腦里留下很多檔案了,這下好了。百特曼不得揪著你查個底朝天。
「不過我覺得這可能就是個餌。」伏黑惠對這個不抱太大希望,「擺在明面上的東西,又有多少是重要的呢。」
夏佐的奇怪行徑,還是丟給聰明人去研究吧,他們還有其他的任務要干。
他們的眼睛又不是只盯著夏佐。
當然還有親愛的盧瑟啊。
經過這兩天的不停觀察,他們發現盧瑟又開始了對咒靈的新一輪研究。
也算是好事一樁。
「換好衣服,我們再去一次盧瑟實驗室。」
他倒是要看看,盧瑟又要搞什麼鬼,說不定還能套到諾瓦的線索呢。
懷著這樣的心情三闖盧瑟實驗室,一年級們都做好了直接被<帳>彈出去的可能了。
可偏偏他們就是很順利的走了進去。
…
「總感覺不對勁。」釘崎野薔薇用凌冽地眼神四處橫掃著,似乎黑暗的空氣才是她的敵人,「盧瑟是不是等咱們進去。」
「然後玩瓮中捉鱉這一套。」
……
能不能說自己點好?
伏黑惠忍了又忍,最後還是無法忍受野薔薇這個自比為『鱉』的稱呼。
「你就不能說請君入甕嗎?」
好好的女高不做,非要做鱉幹嗎?
「哦哦哦哦,」野薔薇不在意地揮揮手,「沒事,一個意思。」
一番關於種花四字成語的討論過後,氣氛反而放鬆了下來,三人貼著牆一點點接近過去,路上一個巡邏人員都沒看見。
他們只是默默拉高了警惕,耳朵沒有放過任何略過的聲音,即使樓道里只有他們幾乎不可聞的移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