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者這個棍傷很新鮮,形成時間應該在兩天之內。
兩天之內受過克里斯琴家的家法,體質強悍又沒有什麼咒力,死者必定是「軀俱留」的成員。
雷斯垂德一時間啞口無言,張嘴了好半天才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克里斯琴家的事情?」
「呵。」夏洛克又想起了那個金髮青年,「見過他們的下任繼承者。」
並且體驗感非常不好。
禪院直哉封建又張揚,而夏洛克同樣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兩個人可以說是相看兩相厭。
一條連腦子都沒有的封建金魚。
這是夏洛克對禪院直哉的印象。
一個自大又狂妄的弱雞人類。
這是禪院直哉對夏洛克的印象。
「你什麼時候見的。」
華生悄悄覆到夏洛克耳邊,輕聲說道。
兩個人基本上可以說是天天在一起了,畢竟又是室友又是搭檔,一天內接觸的時間基本覆蓋全天。
「你不知道的時候。」
?
你這不廢話嗎?
華生剛想繼續問下去,就被一串很大的踩水聲打斷了:
「探長!」
多納萬女士遠遠的跑過來,踩得水坑噼啪作響,手裡揮舞這一張紙,絲毫沒有意識到雨會打濕紙張。
「查到了!」
但是查到的很有限。
咒術師畢竟距離普通人的生活很遠,更別說是咒術師家族裡出來的人了,他們基本上可以在本家裡呆到死,連學歷都沒有。
「……就這些?」
雖然已經對蘇格蘭場警察的業務能力早有體會,夏洛克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親緣關係呢?」
「哦,好像有個親弟弟?」多納萬隻是隨便掃了一眼,並沒有具體看,「只不過好些年前就去世了。」
但是她大略掃了一下這人的生平,只記住了他稍微戲劇性的婚姻。
「不過他好像入贅了第一任妻子?」多納萬補充道,「他和第一任妻子結,就改了姓氏。」
?
改姓?
「改成什么姓氏了?」
七海建人緊接著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