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格瑞斯·克里斯琴」
多麼眼熟的明字和姓氏啊。
『那么小布萊克的姓氏應該是後來父親入贅後改的。』
夏洛克冷靜的分析出了結論。
如若他收集到的血液是格瑞斯·布萊克的話,一切結果似乎就迎刃而解了。
禪院甚一是伏黑惠現存的、唯一比較近的血緣關係,禪院直哉利用禪院甚一來詛咒伏黑惠倒也說得過去。
但夏洛克總感覺不對勁。
「我想去看一下死者的屍體。」捲髮偵探向女法醫提出了自己的訴求。
「這不合規矩。」
茉莉很想答應面前的夏洛克,但作為一個法醫,她還是有最基本的職業操守的。
「新耳飾?」
夏洛克略過了他剛剛提出的邀請,側過目光去看女法醫耳垂上掛著的新耳墜。
「流蘇款的啊,很適合你。」
這是夏洛克的老招數了,偏偏茉莉一吃一個準。
「啊?」茉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新買的耳飾,「我進來的時候忘記摘了,不好意思啊。」
法醫的工作室應該是不讓帶太誇張的飾品的,但茉莉是被臨時拽過來的,因此沒有摘掉倒也情有可原。
「麻煩你幫我去外面拿個東西,在雷蒙垂斯的辦公桌上。」夏洛克此刻如影帝附身,帶著溫柔倦怠的微笑說道,「正好,也可以把耳飾摘掉。」「好的。」
茉莉魚上鉤了,被兼職影帝的偵探先生哄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
直到茉莉出去,法醫室只剩下了夏洛克一人時,他才緩步走向安放屍體的停屍間。
「well.」
夏洛克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安放禪院甚一屍體的裹屍袋,拉開,扒衣,一氣呵成。
屍體的正面已經被擦拭乾淨,看不出來什麼異常,但夏洛克抱住屍體,將其翻過身來的時候,一個與克里斯琴家被咒縛擋住圖案一模一樣的咒紋,準確無誤的落在死者的肩胛骨上。
夏洛克正準備把人徹底從裹屍袋裡翻出來時,背後突然傳過來開門的聲音。
本來也沒指望能拖茉莉太久,但這是否有點太快——
「夏洛克!」
是雷斯垂德的聲音。
捲髮偵探側過頭去,勉強分給這位智商踩在及格線的探長先生一絲眼神。
「你……」
雷斯垂德欲言又止。
不管了!
「先是鞭/屍,現在又扒光身體!」
雷斯垂德一鼓作氣地喊了出來,喊出的瞬間也便沒什麼心裡壓力了。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