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排的教徒應聲倒下,連哀嚎也沒有喊出。
伏黑惠又捏出了「鵺」、「□□」,擋在了教徒的前方。
「這麼一看,你確實不配當克里斯琴家的繼承人。」
禪院直哉現在有種大權在握的美感,嘚瑟的樣子仿佛克里斯琴家已經被他掌握在手裡了。
「不配?」禪院直哉像是聽見了極大的笑話似的,「我?」
「我可是掌握因果的人啊?」
事事有因果,一因方可換一果。
禪院甚一的因,換伏黑甚爾重回人間的果。
伏黑甚爾的血液詛咒,換直、甚、惠被連結在一起的生命。
那個血陣里同樣也有禪院直哉的血液。
殺了我,你和你的兒子同樣也會隨我而死亡。
你敢殺嗎?
…
這就是禪院直哉給伏黑甚爾帶上的鐐銬。
他的原意也許是想讓伏黑甚爾做助他登上家主之位的工具,於是處心積慮,設下這份血緣詛咒。
但禪院直哉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伏黑甚爾不是可以被束縛的野獸。
他會與枷鎖爭個魚死網破,直至死亡。
只因枷鎖的名字,名為禪院。
——
所以,事情到底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伏黑惠將因疾速躲避飛擲障礙物而導致摔倒的女士扶了起來,那女士明顯不敢直視他,迅速揮開來了他的手。
好吧,這樣其實也很正常——
畢竟前面這兩個人打的,真的有點不顧他人死活了。
不,這也不能算是打架了。
是單方面虐菜。
一雙爆著青筋的大手抓住渲染上紅色的金髮腦袋,狠狠地將其磕打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做你**的禪院家主。」
伏黑甚爾越打越憋屈,這種人頭在手上卻沒辦法捏爆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鐺——」
又是一下。
禪院直哉同樣感覺很糟糕。
甚爾就不怕他直接被打死嗎???他死了他們三個人可是要一起死的啊??
夏洛克撇了一眼被伏黑甚爾揍到昏厥的神父和盤星教的護衛隊,第一次對天與咒縛這個東西有了實際的感觸。
如果以後可以研究一下就好了。
捲髮偵探思考了一下,餘光瞟過一旁的伏黑惠陷入了長達兩秒鐘的沉思。
嗯……和小布萊克關係好,托蘭·布萊克能不能讓他研究一下。
算了,他好像也不關心兒子身邊的情況,就一個要求:
不和克里斯琴走太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