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
「沒事……」
『只是被你超脫物理學的武力值震驚了而已。』
野薔薇在心裡補充道,順手拍下了禪院直哉的絕贊戰損圖(bushi),然後傳到了群里,收穫五條悟一個好評。
「喜久福賽高:哈哈哈哈哈幹得漂亮野薔薇,不同角度多拍兩張!」
橙棕發的少女主觀忽略了自家老師的要求,隨帶還刪除了剛剛拍的照片。
開玩笑,禪院直哉這個鼻青臉腫的樣子真的丑到一種水平,野薔薇才不想讓這個輕視女性的封建醜男占她的手機內存呢。
「你!」禪院直哉感覺到了有人接近,勉強睜開被打腫的眼睛,看清了來者是誰,「你這女人。」
「砰!」
野薔薇面無表情的一拳捶到禪院直哉慘不忍睹的臉上。
順帶把神父破碎的袍子撕下來一塊,塞進了這個嘴臭男口中。
世界清淨。
……
『你們小心!』
他們繞道衝著大堂去了!
腐臭的味道比伏黑惠的心音先要到來,野薔薇有預感的抬頭看向前方,意外地看見了一個老熟人——
咒胎九相圖二號,
壞相。
高大的肌肉男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味道,身著也極為怪異,兩條整個腹部都裸露在外,只有兩條緊緊的帶子掛著褲子,怪異極了。
「日安,小姐。」
壞相說話的腔調又與他的臉和著裝完全不同,是刻板印象里英人的標準腔調。
「如果你們能從這裡離開的話,」壞相擦了一下還殘留著血液的的指甲。
「我勉強也能放你們一命。」
野薔薇下意識看了一眼還站著門口的虎杖悠仁,因為隔著一個長長的走道,虎杖悠仁的表情在野薔薇的視線里並不明顯。
上一次她對祓除壞相和血塗的事情毫無負擔,他們是敵對陣營,沒道理放任他們。
但咒胎九相圖受肉的三人對人類並沒有特別的惡念,僅僅是站在了咒靈方而已。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釘崎野薔薇只是在觀察虎杖悠仁的態度而已。
祓不祓除的,對於她來說並不重要。但她並不像因為這件事和自己的同伴存在隔閡。
當然,虎杖悠仁也不會就是了。
…
「不走?」
壞相倒也沒想可以直接趕走這兩個咒術師,他只是想給自己個下班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