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來像是會放過敵人的傢伙嗎?」
「你不取消?」血液炸彈在野薔薇的臉上炸開,一時間干擾了她的視力,「那就讓我來取消。」
言外之意便是,殺了你從而取消術式。
釘子與滿天飛舞的血液碰撞著,黑閃的技能還未被砸在脹相的身上,就已經被靈活的躲開。
反倒是虎杖和野薔薇這邊處於劣勢,但脹相又顧忌著被「共鳴」牽連的兩個弟弟,沒敢下死手。
他想要找一擊斃命的招式。
『我說,你到底在裡面幹什麼?!』野薔薇感覺到身上細密的傷口越來越多,『你們到底在裡面幹什麼伏黑惠!』
『來了。』
伏黑惠的聲音倒是很穩。
野薔薇要氣死了,合著面對修羅場的不是他所以不著急是吧。
殺也殺不了,打又打不出來個所以然,還要時刻看著脹相伺機而動的斃命招式。
真是憋屈死了!
「別走神,蘭布勒!!」
虎杖悠仁的喊聲叫回了野薔薇腦內吐槽的魂兒,但這時「血星磊」的刃已經逼近了她的脖頸。
…
「「鵺」。」
千鈞一髮之際,伏黑惠的式神先到,帶著面具的大鳥抓住野薔薇的肩膀,鳥爪勾住裸露在外面的腐肉,疼的野薔薇不禁痛呼一聲。
和它主人一樣不貼心!
「大蛇!」
巨大的蛇身從地底貫穿而出,本就害怕被牽連的教徒猶如被趕的羊群一樣到處亂竄。
蛇口叼住處於保護地位的血塗,將它帶到天空之上,壞相伸手準備發動術式之時,感覺到手臂猛烈的疼痛感。
低頭,小臂上一個瀰漫著烤肉味的窟窿位於中央。
這是什麼?術式?
夏洛克快速連貫的又開了一槍,這把手槍沒有咒力,無法對付咒靈,但對付受肉還是可以的。
就是傷害不高,但好在夏洛克的槍法足夠准,而壞相也完全不了解槍枝這種東西。
於是他的血液開始轉移目標,追趕了夏洛克,看著華生一陣心慌。
術業有專攻,不是咒術師又沒有咒具你湊什麼熱鬧啊喂。
不向前追逐真相反而不是夏洛克的風格,他躲避血液的動作很流程,但好像在護著大衣,也不知道裡面帶了什麼。
按照常理來說,夏洛克經常出沒於各種案發現場,他身上絕對不會出現需要他分神的東西。
那麼,就是從盤星教裡面帶出來的東西!
華生直覺這很重要,粗暴的纏住手上這個教徒的傷口,疼的他吱哇亂叫。
但教徒回過神後,眼前已經沒有了華生的身影。
「真是不要命了。」
…
華生也是這麼想的。
真是不要命了,在咒術師戰鬥的時候衝上去。
但他沒辦法看著自己的好友冒著危險保護懷裡的不明物體。
本質上,華生是個有未婚妻的男人,有人在等著他回家,曾經和夏洛克冒險的日子早就已經遠去了。
可他還是衝上去了。